朕隐约记得先帝还是太子的时候他是东宫詹事府詹事。”
    “要说封侯,在朕而今看来他还不够格,可偏偏先帝就封了他一个侯爷,这是为何?”
    老鬼似乎回忆了片刻:“陛下,詹事府很重要,太子要顺利登基为帝,詹事府会做许多事……就像铺路,他们会将太子登基路上的一应障碍全部清除,这其实也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何况太子近臣,太子登基之后对近臣更好一些这也是人之常情。”
    女皇听到这个解释便笑了起来:
    “你这老东西,你口口声声说不会骗朕,这不就是在骗朕么?”
    “你当朕真的不知道其中缘由?”
    “陛下还是太子时候,与魏国联姻这件事,就是蔡进一手促成!”
    “那些年蔡进往返于魏国和陈国之间,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魏国皇帝。”
    “迎娶魏皇后的时候,蔡进更是亲自前往魏国!”
    “先帝与魏琼花成婚,蔡进有着最大的功劳。朕听说他们成婚之后,魏琼花对蔡进也是信任有加。”
    “宫里有传言说蔡进这个忠义侯,便是魏琼花向先帝求来的。”
    “那么朕的疑问是,蔡进既然是魏皇后最信任的臣子,他为什么会谋害即安呢?”
    “他就算不知道即安的身份,他只需要看即安一眼,也能猜到即安就是魏皇后的儿子。”
    “这是不是很没道理?”
    老鬼极为仔细的听着,他点了点头,那只独眼也露出了疑惑之色:“老奴也认为没有道理。”
    女皇又死死的盯着老鬼的脸:
    “朕以为,如果非得要找到一个理由……便是有人告诉他即安还有一个哥哥,那个哥哥身上有陈朝的传国玉玺!”
    “这个弟弟而今的名声太大,会影响将来那个哥哥回来顺利登基为帝。”
    “所以,这个弟弟就可以去死了,三五年之后,没有几个人记得还有一个陈小富。”
    “三五年之内,朕若是也死了……你们两个老东西,许能如愿以偿了!”
    老鬼愕然的张了张嘴:
    “陛下,老奴还指望即安给老奴养老送终,老奴怎么可能会让即安去死?”
    女皇又直起了身子:
    “所以你在矛盾中还是出了手!”
    “只有你的天衣无缝针法才能将追杀即安的韦应江从天上拽下来!”
    “也只有你的天衣无缝针法能悄无声息的杀死韦应江!”
    “韦应江是一境中阶的身手!”
    “老鬼,你何时破的大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