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打太极敷衍罢了。
郑启言的记性一向挺好,当然记得这男人是谁。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来,看也懒得看一眼,上楼去了。
这儿的老板老桑早就等着他了,见他回来就挑了挑眉,压低了声音问道:“老郑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已经从底下员工那儿得知了来龙去脉,只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同郑启言相交不是一年两年,自然知道他不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但那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他满心的疑惑,一直注意着他包间的动静,他送人离开后便在这儿等着了,偏偏这人不疾不徐淡定得很。
郑启言嗤笑了一声,说道:“我能搞什么鬼?他闹得那么厉害怎么不报警?”
报警是解决事情最好的途径,他不肯报警,只能说明他心里有鬼。
老桑人精似的一人,哪里看不出楼下的人有问题,拍了拍郑启言的肩,说道:“我下去会会他。”
俞安被安排在最里头的一包间里,靠窗边的位置有一张小榻,她正在榻上蜷缩着。照顾她的人已经换成了一女孩儿,看见郑启言时长长的松了口气儿,赶紧的上前来,说道:“郑先生,她很不舒服,好像是生病了。”
郑启言上前去,那榻上的人呼吸急促,秀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似是痛苦至极无意识的低低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