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难以企及的天文数字。
更别说他在瑞子咖啡等其他地方的投资。
他思考问题的维度和立足点,早就跟我们在座的很多董事长是一个级别,甚至更高!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技术细节?你那点技术,在人家眼里够看吗?”
王振山的话语像冰冷的刀子直刺核心:
“还凭什么?
就凭华兴在制裁下来之前,就几乎靠自己完成了全世界都没几家能做到的全身替换。
这叫未雨绸缪,这叫战略眼光!
就凭人家不声不响,已经把蓉城银行、汇川技术这些难啃的骨头都拿下了,做出了成功的样板。
这叫执行力,这叫生态布局!
这每一件事,单独拎出来,都是能写进教科商的经典案例!”
“你现在想的,不是怎么赶紧趁着这股东风,利用好华兴提供的方案和国家政策,把我们集团信息化水平、把核心安全掌握在自己手里,跟上时代,反而在这里酸人家年轻、出风头?”
王振山的语气里带着极度的失望,“你的格局和眼光,如果只停留在这种层次,那你这个CIO的位置,就真的只适合管管机房、维护维护系统了,根本跟不上集团未来发展的需要!”
这一番话,没有丝毫的怒吼,却比任何咆哮都更有力量。
它彻底击碎了赵强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嫉妒,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这才真正明白,自己和王董、和陈默的差距,根本不是技术层面,而是视野、格局和认知层面的巨大鸿沟。
“王......王董,我......我错了。”赵强声音干涩,几乎是嗫嚅着说出这句话,“是我眼皮子浅,没......没看清楚......”
王振山冷冷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语气稍缓,但依旧带着敲打的意味:
“错了就要改。
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小心思,立刻组织你的人,认真研究华兴的方案,主动去对接,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迁移评估计划和时间表给我。
这是政治任务,更是集团未来发展的生命线!
再让我听到这种不着调的议论,你自己考虑后果。
当然你也可以不做,如果你认为刘书记保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