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细白的手指伸出，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还能有谁，你呗。”
楚煜闻言，竟然松了一口气，紧绷端坐的身体向后一靠，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他勾唇，开口：“在床上？”
不是陈述句，而是问句，楚瑶眸光再次闪烁。
反问：“肇事者还需要询问我这个受害者？”
楚煜低呵一声，“忘记备份证据了，向当事人进行二次取证，应该不算违规行为吧？”
楚瑶眯眼，“真忘记了？”
楚煜深深看了她一眼，面不改色，“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好听。
虽然顶着一张“龙主”的脸，楚瑶就是觉得，眼前这个楚煜，才是她最开始认识的楚煜。
斯文有礼的矜贵少爷做派，说话也是温温和和的，除了被那副银边眼镜藏起的锐利双眸，符合她对体制内干部的所有刻板印象。
当然，这都是他向别人展示的假面。
真正的楚煜，又坏，又闷骚，还喜欢耍心眼子，可他又是个十分会拿捏人心的，总是有办法让你不去真的讨厌他的心机深沉。
不像畸变后的楚煜，哪怕继承了他的所有优点，性格上，还是有着些许不同。
作为“龙窟”之主，他的身上总是有着抹不去的沉郁和杀性。
望着眼前这个连穿个浴袍，都要把衣服紧紧扣起来，严丝合缝到脖颈处的男人，楚瑶忽地笑出声。
她歪了歪脑袋，问：“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呢？楚秘书长？”
楚煜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目光牢牢锁住眼前的女人，同样轻笑，
“那得看领导什么时候发现了。”
楚瑶俏脸一拉，“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发现，你就打算一直演下去？”
“不敢。”楚煜唇角微勾。
楚瑶“哼哼”两声，“谅你也不敢！”
楚煜从善如流，“下次争取不让领导哭那么久。”
受害人瑶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