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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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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脚腕,青铜鼎上的北狄咒文泛起幽蓝荧光,鼎内蜷缩的尸骸缓缓抬头——那女子眉心朱砂痣与清梧镜中倒影分毫不差,手中玉簪竟刻着萧执母妃的闺名!

    "别动!"萧执纵身跃入寒潭,心口并蒂莲纹遇水绽开金芒。他徒手扯断铁链,掌心被咒文灼得血肉模糊:"锁心镯只认两种解法——夫妻交融血,或药王谷至寒脉。"

    清梧银镯已冻成冰环,她突然反手扣住萧执手腕按向池底咒文:"巧了,我血脉至寒,王爷的心头血……"话音未落,萧执已咬破舌尖吻上她唇瓣,血腥味混着药香渡入喉间。

    水波炸开的刹那,青铜鼎轰然倾覆。尸骸手中的玉簪突然飞射而出,簪尖挑开清梧衣襟,露出锁骨下与鼎内女子一模一样的凤凰胎记。萧执瞳孔骤缩——那胎记边缘的星芒纹,与他母妃临终前画的「漠北七星图」完全重合!

    "现在信了?"萧执扯开自己浸湿的衣袍,心口莲纹正吞噬清梧腕间寒毒,"你娘是药王谷叛逃的圣女,我父王苦寻二十年的……"

    清梧的指尖抚过他胸口的伤疤,那是十年前为她挡箭的旧痕:"萧公子这‘病’装得辛苦,日日饮我的血解毒,却不说这是圣女血脉特有的药引?"

    子时的星轨如银针刺破药王谷的夜幕,沈清梧指尖的血玉贴上禁地石碑,青苔剥落的瞬间,鎏金刻字「萧沈永缔」竟渗出细密血珠,蜿蜒成一道凤凰衔尾的图腾。碑底暗格“咔嗒”轻响,一匣琉璃糖丸滚落她掌心,糖衣拓着玉玺纹路,在月色下流转七彩光晕,甜腻香气裹着血腥味直冲鼻腔。

    “先吃糖,后办事?”清梧冷笑一声,指尖暗劲捏碎糖衣,玄铁钥匙裹着泛黄纸笺滑出——竟是八岁那年她在药王谷后山画的涂鸦:戴凤冠的小人拽着佩剑少年的衣袖,角落歪扭写着「癸未年惊蛰」,墨迹晕染处还粘着半片干枯的梅子皮。

    萧执忽然扣住她手腕,将糖丸塞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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