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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笑出来的事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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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平了用于祭祀的祭坛,最后竟一头冲进了平日里戒备森严的祖师祠堂。

    在历代祖师庄严肃穆的画像前,这群野猪齐刷刷地停下脚步,仰头发出凄厉的嚎叫。

    那声音在祠堂内回荡,竟扭曲成了清晰可辨的人语:“我怕飞升!我怕飞升啊!”

    第二天,整个璇玑阁的气氛变得莫名轻松。

    弟子们走路时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连最古板的戒律堂主,那个讲《清心诀》笑场的刘长老,也被弟子看到在巡山时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似乎连野猪都恐惧的“飞升”,在众人心中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也因此变得滑稽而可亲起来。

    谢昭华路过临时搭建的猪圈,看到那群被关起来的野猪正无精打采地趴着。

    其中一头恰好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眨了眨。

    谢昭华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片被雨水打烂的腐叶,扔了过去,声音轻得只有她和那头猪能听见:“你也记得‘躲猫猫草’的味道吧。”

    山下凡尘,张阿妹行至一座城池。

    城门口赫然立着一个新设的衙门,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正音司”。

    此司不审刑案,不理民生,专司审察民间的话语、歌谣、戏文,看是否悖逆天道,是否符合官府颁布的“正音雅言”。

    一时间,城中风声鹤唳,连说书先生的故事里都不敢再有神仙的半句闲话。

    张阿妹对此不辩不争,只在正音司大门外不远处摆了个糖画摊子。

    她的糖画与众不同,画的全是些歪嘴的神仙、断腿的战将、斜眼的圣人。

    图案滑稽,却有种说不出的神韵,引得孩童们争相购买。

    孩子们将糖画舔食干净,糖片在口中融化,却总会留下一层薄薄的黑色痕迹在舌苔上,细看之下,那形状竟如同一个个反写的微小咒印。

    数日后,正音司再次开堂审案。

    一名衙役押着个写了“怨诗”的书生,对着堂上主官高声禀报案情,念到“其诗怨怼,其心可诛,罪该万死”时,舌头却像打了结,脱口而出竟是:“其诗有趣,其心可嘉,赏你个球!”

    满堂哗然。

    主官拍案而起,怒斥衙役:“胡言乱语,成何体统!”可话一出口,他自己也变了调:“老子也不想天天装模作样!”此言一出,他自己都愣住了。

    全城百姓听闻此事,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纷纷效仿。

    一时间,街头巷尾尽是这种颠倒黑话,人们用最离经叛道的方式交流,反而比过去更加心领神会。

    正音司的官员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一句“正音”,最终只得弃衙而去。

    那座威严的衙门,没过多久就成了一座说书人的茶棚,里面说的尽是些歪嘴神仙的趣闻。

    夜幕降临,姜璃残存的意识附着于一群夜游的萤火虫,在山林间飘荡。

    它们发出的光芒并非恒定,而是以一种奇特的频率闪烁。

    若将这光频记录下来,会发现它是一段极简的编码,正是当年那个无处不在的系统提示音“功德+1”的倒放谐波。

    当这群光点掠过曾被监察使严密巡视过的“肃静山脉”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被要求保持绝对肃静、不染尘埃的岩石表面,竟缓缓浮现出无数微型的笑脸刻痕。

    这些刻痕并非人力所为,线条圆润,像是风蚀水浸,经年累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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