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钵。
    大概多喝了点酒,张华同吹牛的劲也上来了:
    “杨老弟不是我吹牛,我在那小子这年纪,都只能给主刀医生打个下手,剪个线头啥的。”
    “可他现在都已经主刀几十台手术了,那技术,将来肯定比我强得多。”
    “哦~,那就好,那就好。”杨辉听得有些出神,嘴里忍不住嘀咕道。
    “好啥?”张华同闻言一头雾水。
    杨辉赶紧回过神来,端起酒杯道:
    “咳咳~,我是说,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呀!来,张老哥,我敬你一杯。”
    面对祝贺,张华同自然是来者不拒,当即仰头便喝。
    话匣子打开的张华同,紧跟着又吐槽起了小儿子:
    “这小子技术倒是打磨得不错,就是有些孤傲了点。”
    “本来去年燕京协和想让他过去执刀,但这小子死活不肯,说就想待在长安。”
    杨辉脸皮不由得抽了抽:“人家张坚想待在陕省,不是挺好的嘛。”
    “好啥好啊,长安再好能有燕京好吗?”张华同有些埋怨起来。
    这话倒是没毛病,像民国这个年代,就已经有了地域上的优劣之分。
    像燕京或者松浦这两个地方,可不就是当时的超一线大城市吗。
    但凡有些本事的人,谁都想去这两个地方,跟后世几乎是一模一样。
    话音刚落,张华同便有些疑惑起来,他不记得小儿子跟杨辉有啥交集来着。
    于是当即问道:“不是杨老弟,你咋知道我小儿子叫张坚来着?”
    “噗~,咳咳咳。”杨辉闻言,刚喝进嘴的鸡米海参,差点没呛出个好歹。
    他拍了拍胸口,赶紧道:“那个你小儿子叫张坚,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
    还有一句话杨辉没敢说,那就是他还知道张华同的大儿子叫张荀..
    “我有说过吗?”张华同抓了抓头皮,努力回想着刚才的话。
    “你肯定说过!”
    面对杨辉的言之凿凿,脑子早就喝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张华同,也不再多想。
    于是接着道:
    “不过呢,张坚待在长安也好,等我哪天退休,正好可以把院长的位置交给他。”
    杨辉闻言瘪瘪嘴,转而顺着对方的话道:“没错张老哥,你这样想就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