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水,那就落得下乘了。”
    这个“下乘”,说的便是萧景明了。
    “萧景明偏执,自己作死。”喻昔词的评价很中肯:“晴晴原本是想支持他的,孰料……有些人明明生下来就拥有最好的条件,却自己往坑里跳。”
    惠郢往帝京的方向看去,道:“如此繁华的天下,坐在明堂上,如何能容忍求不得?孰料,越是求,越不得!”
    “人各有志,人各有命!”喻昔词感慨了一句:“萧风岚,聪明又狡猾!”
    两人策马,回到了城里。
    本是打算直接会县主府的,不料,途径安亲王府时,意外见到了两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
    “嗯?”喻昔词牵着马驻足,朝那边看去。
    惠郢疑惑:“大公子,怎么了?”
    喻昔词看着那两人,从侧门进了安亲王府,迟疑片刻,道:“回去,有件事要跟晴晴说。”
    县主府。
    “大哥是说,桑怀安和桑怀盛回来了?”
    “是,那两人虽然经过了乔装改扮,桑怀安续起了胡子,但那形态绝不会有错。而桑怀盛……”
    不是喻昔词想贬低人,而是:“半年不见,他似乎没什么长进。”
    还是原来那副傻头傻脑的样子!
    喻初晴沉吟片刻,笑了。
    她看向喻慕文,道:“三哥,还记得我们回族地那次,途中被人追杀吗?”
    “怎会忘记?”喻慕文本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他自己都承认,兄弟之中,他气量最是狭窄!
    喻初晴笑道:“有机会报仇了!”
    她还是那句话:那两人跑了就跑了,她也不是一定要斩草除根不可的。但他们既然主动招惹她,那就等死!
    “现在,很多眼睛盯着我们。”喻尚武说道:“县主府外面,到处都是暗哨。”
    “那是萧景明怕我跑了。”喻初晴早就发现了:“笑话,要跑我早就跑了,还等到现在?”
    喻慕文说道:“这几日,御史台的上谏都被压下来了。早朝上的上奏,萧景明也全都是一并压下、避而不谈。这是铁了心,要立你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