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对“秽土转生之术”进行了完善,他对灵魂也有着一些认知。
在他看来,正常的灵魂,是绝不可能承受住这种触及本质的转化过程的。
不过,如果是宇智波鼬的话,或许可以做到。
因为他并不是“正常”的灵魂。
在灭族之夜,亲手杀死父母和宇智波族人的那一刻,宇智波鼬作为“人”的情感就已经被他自己亲手扼杀了。
对亲情的眷恋、对杀戮的负罪感、对未来的希望,这些构成人性的基本要素,都被他以“大义”之名所扼杀。
从此以后,他活着的驱动力只剩下冰冷的“责任”和“计划”
在灭族后的岁月里,宇智波鼬就像一具行走的空壳,外界的痛苦对他而言不过是早已习惯的背景噪音。
灵魂转化所带来的痛苦,只是将这背景噪音的音量调到了最大罢了。
他早已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值得拥有“幸福”或“完整”的个体。
在亲手屠戮全族后,他将自己视为必须完成任务的工具、必须背负罪孽的载体、最终必须由弟弟亲手终结的“罪人”。
将他扭曲成“虚”,也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工具化”和“非人化”,甚至可能与他潜意识里对自身的认知产生某种近乎扭曲的共鸣。
他对“自我”的概念早就在一系列的事情后稀薄到近乎虚无,所在意的除了“木叶”之外也只剩下“宇智波佐助”一人。
也正因为如此,他反倒是最适合用来尝试着将灵魂转化为“虚”的实验品。
正常灵魂无法承受的痛苦,对他来说,反而只是寻常。
就像一个早已麻木的伤口,再深的刀割也无法引发新的痛觉。
宇智波鼬的灵魂就像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即便再遭受重击,也只会沿着已有的裂痕破碎,而不会产生全新的创伤。
崩玉需要强烈的愿望作为驱动和引导。
而在宇智波鼬的灵魂深处,即使麻木如死灰,那扭曲但极其强烈的“守护木叶”和“保护佐助”的执念,如同黑暗中最醒目的灯塔。
崩玉能轻易地感知并抓住它。
当崩玉开始利用这个愿望,将其扭曲为虚时,这个过程对他灵魂的冲击反而没有对正常灵魂那么大。
因为他的愿望本身就是扭曲的、非人性的、充满了牺牲与控制。
崩玉的扭曲,某种意义上只是将他原有的扭曲逻辑推向了一个更极端、更兽性的方向,而非颠覆。
他的灵魂对这种“扭曲”具备一定的“兼容性”;他的虚化,也只是将他早已破碎的灵魂,用一种新的“力量”重新拼凑成一个更扭曲的形态。
“感到恐惧了吗?扉间君?”
蓝染注意到千手扉间脸上的表情,轻笑着说道。
“不,并没有。”
千手扉间淡淡的说道。
在他详细了解了宇智波一族后,就确定了一点——宇智波是“爱”的一族,
但他们的情感太过炽烈,一旦扭曲或失去,便会堕入憎恨的深渊,走向极端的疯狂。
宇智波鼬的一生,完美地、甚至超越预期地印证了他的
第369章 极端而病态的爱,宇智波一族注定的宿命-->>(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