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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太清观的观主,以及尼姑庵的庵主,没人知道这辛密之事。
    毕竟欺瞒皇帝,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道士之所以在意麟儿,只因为太虚道长说他悟性高,将他收为了义子。
    祁宴舟听完,用脚踢了踢太虚道长。
    “回房,派人去找朱宏,我今晚要见他。”
    太虚道长连忙爬起来,一把抱起哭声嘶哑的孩子,捂住了他的嘴。
    “遵命!”
    他端起地上的油灯,走在前面,避开机关出了密道。
    祁宴舟紧随其后。
    回到房间,太虚道长将油灯插回桌案上,漆黑的密道口被木板封住。
    他再次用手刀砍晕麟儿,叫来弟子。
    让弟子立刻去请朱宏来道观。
    理由是寒光院被烧了,想请知州大人帮忙募集修葺的费用。
    观主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弟子也就没多想。
    毕竟募集的银子,知州也有份。
    “弟子马上去。”
    ***
    当太虚道长的弟子骑马赶往定州城的时候,裴子荣携重礼来了驿站。
    他带来了一个大箱子和一个木匣子。
    大箱子里装着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木匣子里放着一万两银票。
    “祁夫人,你救了本将军的母亲,这是谢礼。”
    说完,他再次跪下,磕了个响头。
    “救命之恩,就此两清!”
    说完,他站起身向叶初棠伸出手,语气冷硬。
    “祁夫人,现在能将治疗我母亲的药方,给我了吧?”
    叶初棠点头,看向一旁的祁鹤安。
    “三弟,你去将桌上的药包拿过来。”
    “好嘞,二嫂。”
    祁鹤安很快就将药包拿来,递给裴子荣。
    叶初棠也将写好的药方递过去。
    “裴将军,药方上写了煎药服药的细节,照做就行。”
    裴子荣收下十副药和药方。
    他威胁道:“若祁夫人的药不能根治我母亲的病,我就算追到天山郡,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又向叶初棠行了一礼。
    “若祁夫人能治好我母亲,我定送厚礼去天山郡,再次重谢!”
    他先兵后礼,是做给驿站的人,以及围观的百姓看的。
    叶初棠嘴角上扬,从容又自信。
    “我在天山郡,等着裴将军的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