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夫人立刻问叶初棠,“阿棠,你怎么买药了?是哪不舒服吗?”
    她担心叶初棠一直不来葵水,是身体出了问题。
    叶初棠笑着道:“娘,您别担心,我没事,这药是给别人买的。”
    说完,她让祁卿玉将糕点拿出来,大家一起吃。
    祁老夫人不放心,看向女儿。
    祁卿玉将还有余温的琉璃糕放在桌上,递给祁老夫人一个安心的眼神。
    “娘,吃糕。”
    祁老夫人放了心,招呼许姨娘母子过来吃。
    叶初棠没看到孙楚,问道:“娘,孙公子呢?”
    “孙公子在你们之后出去了一趟,又先你们一步回来,这会在房间。”
    “我去叫他。”
    驿丞给孙楚安排的房间在二楼。
    此刻的他,看着手里的信,呼吸急促。
    信是从定州的千金坊拿到的,也是调查叶初棠的结果。
    他看着熟悉的诗词,激动得差点将薄薄的一片纸给扯烂。
    “果然,我的怀疑没错!”
    话音刚落,叶初棠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
    “孙公子,下楼吃糕点。”
    “嘶啦!”
    突兀的声音吓了孙楚一跳,紧绷的纸终于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被扯成两片。
    他慌张地将两张纸揉成团,塞进巴掌宽的腰带里。
    “好,我马上来。”
    叶初棠立马就听出孙楚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就像干坏事被抓包,却强装镇定的小孩一样。
    她不担心孙楚会背叛,并没有将他的异常放在心上。
    孙楚听着叶初棠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屏住呼吸的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将纸条从腰带里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深呼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后,他开门下楼。
    祁家的人围桌而坐,吃着琉璃糕聊着天。
    祁鹤安看到孙楚走过来,立刻招呼道:“孙公子,快过来坐。”
    孙楚坐下后,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叶初棠身上瞟,手也不受控制地摸腰带。
    叶初棠将装着琉璃糕的纸包推到孙楚面前。
    “孙公子怎么如此心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