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儿虽然才五岁,却看得很通透。
    “长姐放心,俊儿都明白。”
    他转身走到柳姨娘面前,接过食盒。
    “姨娘,我还想吃梅子冻糕,想喝杏酪汤,你明日做好,送去宁初院吧。”
    对不怀好意的人,没必要客气!
    当然,若柳姨娘能十年如一日地伺候长姐,他可以保她晚年的荣华。
    俊儿拎着食盒回到叶初棠身边,献宝似的递给她。
    “长姐,柳姨娘不仅舞跳得好,厨艺也不错哟。”
    叶初棠接过食盒,看向脸色不自然的柳姨娘。
    “今后的糕点甜汤,都交给姨娘了。”
    说完,她拉着俊儿回宁初院。
    柳姨娘见自己被当成下人使唤,气得差点扯烂了手里的帕子。
    丫鬟宽慰道:“姨娘无需介怀大小姐的话,她不可能在尚书府常住,总要嫁人的,您先忍忍。”
    “这倒是,让她再嚣张几日,走吧。”
    叶初棠和俊儿回到宁初院,将荷叶酥分给大家吃。
    酥脆可口,清香扑鼻。
    吃完,俊儿喝了药,叶初棠给他做针灸治疗。
    随着俊儿身体的好转,下针的深度在增加,疼痛加倍。
    他疼得满头大汗,紧紧攥着衣裳,一声不吭。
    叶初棠替他擦掉额头的汗,宽慰道:“再坚持几天,就没这么辛苦了。”
    俊儿松开咬着的唇瓣,挤出一抹虚弱的笑。
    “俊儿不辛苦。”
    只要能好起来,再苦他都能熬过去。
    叶初棠给俊儿做完针灸治疗,就回房沐浴休息。
    夜半时分。
    叶初棠起身将房内值钱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后,遁地去柴房。
    将之前从孔茹那里薅来的嫁妆也收了。
    随后,她去了在金銮殿上质疑她“贼喊捉贼”的陈鹤家里。
    叶初棠下午在吟诗楼打听过,陈鹤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搬空了他的府邸。
    将陈府搜刮一空后,她顺便去木工铺子收货。
    铺子离陈府不远,叶初棠觉得没必要浪费功德值遁地,就从院墙里跳了出来。
    结果脚刚落地,脖子上就横了一柄锋利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