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也不是饭庄酒楼,告诉你也没用啊,哪有喊人来医馆捧场的,对吧?多晦气啊。”
    江福宝赶紧解释。
    相处久了,她总是在沈鹤迟的身上看到爹爹的影子。
    生怕哪句话说错,这个沈鹤迟就当着她的面哭出来。
    她可不会哄人。
    最烦男人哭哭啼啼了。
    当然,亲爹除外。
    “原来如此,那我便放心了,我以为福宝妹妹跟我生疏了呢,这次秋闱,我一定努力高中,福宝妹妹,倘若我中了举,能否带你去江南玩上一玩?那里我比较熟,你别误会,你可以带上雪浣或者你的姐姐...哥哥们。”
    孟不咎带江福宝去江南玩了多久,沈鹤迟就烦躁了多少天。
    他犹豫了一会,到底是硬着头皮问出口了。
    “算了吧,我都去过了,紧着去也没意思,你要是觉得学的累,想出去玩,等你和不咎哥哥高中,我们一起去皇城玩吧,我还从未去过皇城呢。”
    江福宝拒绝了。
    她好端端跟沈鹤迟去江南干什么。
    非亲非故的,到时候再传出什么闲话来。
    “好,好吧。”沈鹤迟有些失望。
    不过想到能跟江福宝去皇城,他很快又高兴起来。
    “我要去医馆啦。”江福宝看了看日头,时候不早了。
    “好,那我也回学堂了。”沈鹤迟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等江福宝的背影消失时,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
    回到学堂,竟然发现孟不咎在屋里看书,他顿感危机来临。
    “孟兄,你为何不回去?”沈鹤迟问他。
    “马上要去赶考了,若不努力,怎么高中。”孟不咎虽然不喜沈鹤迟,但是沈鹤迟跟他说话,他还是搭理的。
    “孟兄若中了,春闱你可去?”沈鹤迟又问。
    “去。”孟不咎头都没抬。
    他翻过一页书,仔细的看着。
    “好。”沈鹤迟的眼睛微微眯起,说完他撂下手里的包袱,也坐下一起看书了。
    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