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穆大帅的机会啊。”
在场的所有医生,方院长来头最大,也跟穆大帅私交甚笃。
他都奈何不了穆司野,其他人更是束手无策没办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既然梁岁岁认为她行,那就让她治吧!毕竟,穆司野是穆大帅的亲生儿子,我们这些人,只是旁支的亲戚。”
穆夫人也叹了口气,眼底的得色却藏不住。
梁岁岁沉下心神,把脉了十分钟左右,才收回手,沉着冷静地说。
“穆大帅陷入昏厥,却没有口歪眼斜,手脚乱颤,更没有半身瘫痪。
所以,他的病症,不是脑充血,更不是中风,而是被击中的子弹碎片,压住了大脑与脊髓某处的神经血管。”
方院长震惊地看向她,反驳道:“大帅体内的子弹,是我亲自动手取出来的,碎片也全部清理干净,不可能有遗留。”
“不,还有遗漏。”梁岁岁坚持自己的说法。
她眉眼明艳夺人,瞧着端庄大气,却露出不妥协的峥嵘。
方院长不相信她的话。
眼看着梁岁岁一意孤行,浓眉蹙紧,与其他军医法医和中医老大夫交流了眼神。
那些人秒懂,纷纷朝梁岁岁围拢过去,七嘴八舌地劝说。
“大少帅夫人,穆大帅病情危急,必须尽快送往法国治疗。”
“是啊,你的妹妹梁二小姐刚才也确认了,她都从未听说过你精通医术,若是穆大帅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就是就是,大少帅夫人你想立功,也不该挑这个时候。”
“难道是因为,大少帅和大帅两人亲子关系僵硬,父子不和,你故意这么做的……”
要是穆大帅真出了意外,梁岁岁有大少帅鼎力维护,还不一定死。
可他们这些医生,只有陪葬的下场。
生死关头,他们不再客气,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刻薄,带着奚落和愤怒。
眼看梁岁岁引起众怒,张宴纾穆景天和穆芝瑶的心里面,快意极了。
穆夫人无声地弯了下嘴角,刻薄又得意。
梁曼如勾了勾唇,得意地笑了。
惟有梁岁岁,仿佛什么都没听见,面色沉静如水。
穆夫人望着她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渐渐地与某个她嫉恨了半辈子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铁青了面庞,阴冷似笑地落井下石。
“梁岁岁,穆大帅的生死,几乎关乎到沪市的存亡。
如果穆大帅真被你治出个好歹,就用你的命,一命抵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