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想搞死老子?呵,废物!”穆司野慢条斯理把玩梁岁岁的手,表情不屑。
穆宴气得脸色阴霾,猛然一挥手,吩咐陈副官和老管家迅速送昏迷的穆夫人去法国医院。
转过身,大踏步走向引起所有祸端的梁曼如,眼角戾气横生。
“周绮玉从你手里得到秘药,你知道,最后便宜了谁吗?
便宜了梁旭,你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
梁曼如抬头就撞上他的眼睛,狠戾如狼,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
害怕极了。
她浑身一抖,心底悲凉嫉恨到无以复加,却只能压下所有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柔弱可怜地摇着头。
“阿宴,你信我,我什么都没做,更不知道什么秘药……”
话未说完,梁曼如眼角余光瞥见梁岁岁已经从女佣手里,挑出三四件大红色旗袍,瞳孔骤缩,猛然攥紧了手掌心。
另一只刺了银针的手,伤口越来越剧痛,难以忍受。
她抿着苍白的唇,楚楚可怜地笑了下,又笑了下。
“你从来只信梁岁岁,不信我,可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怀孕,并且想方设法想留住这个孩子,那是因为……她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感情,哪怕背负所有骂名和罪责。”
“可梁岁岁呢,知道你跟我有了关系,她便迫不及待逃离你,转身嫁给大少帅,毫不念旧情,那是因为……她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不再爱你了。”
“所以,事到如今,阿宴你还要执迷不悟,为了梁岁岁伤害真心对待你的我吗?”
穆宴阴着脸,反唇讥笑:“真心?你有吗?当初你诱惑我上钩,难道不是为了钱权名利?”
说完,他捏紧她指甲缝里的长针,猛然一拔。
鲜血直流,滴滴溅落在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啊!”梁曼如疼得整个人打颤,嘶声惨叫,差点晕过去。
在她凄惨的哀嚎声中,穆宴面色不变,缓缓站起身躯,黑眸幽幽地看向梁岁岁。
“是不是这几件旗袍,有问题?”
梁岁岁远远地,把旗袍往穆宴身上一扔,眼底有微微的讽刺。
“没错,随便找个精通中医的老大夫,都能辨别出来。”
穆宴虽预料到了,可还是怔了怔,眼圈深处,弥漫着无尽伤痛和懊悔至极的情绪。
张嘴想说什么,梁岁岁早已转身,亲密地挽紧穆司野的手臂,两人并肩而去。
穆宴面色逐渐惨淡,心脏好像被尖针反复刺扎,疼痛密密麻麻。
梁曼如脸色煞白,泪蒙蒙抬眼:“阿宴,我真不知道什么秘药,一直以为是正常的熏香,都是别人送给我的。”
穆宴回过神,死死盯着她,目光锋利,狠辣,没有一丝感情。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