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的机会。
林东凡又笑道:“别装了,你不累,我都嫌累。”说着,林东凡转身又命令手下的人:“把那棵千年罗汉松给我砍掉!”
“是!”
手持电锯的那名检察干警,利落地拉响电锯,刺耳的轰鸣声瞬间便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吕易直那脸色“唰”的一下惨白。
他愤然起身,冲林东凡怒吼:“林东凡!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是我女儿的私人财产!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刚才我已经说过,我刨过别人的祖坟,也扒过别人的祖屋。现在锯你家一棵罗汉松,这算小儿科了,淡定点。”
林东凡点上一支烟,又吩咐干警下手别客气,想怎么锯就怎么锯。
油锯的锯齿猛地咬进树干,木屑纷飞,罗汉松树脂特有的清苦气味,也在这时弥漫了开来。
怒得两眼暴突的吕易直,想冲过去阻止,被身旁干警死死按住。
他眼睁睁看着锯刃一点点地深入树干,自身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就仿佛电锯据的不是一棵树,而是在锯吕祖的根基和未来!
突然“咔嚓”一声异响。
锯刃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溅起了一点火星。操锯的检察干警停下动作,疑惑地看向林东凡。
林东凡眼神一凛:“继续锯!”
“好。”
油锯再次轰鸣,这次检察干警下手时小心了许多,将切入的深度控制得很到位,不再有火星迸发出来。
他打算在树干上锯开一个口字型的“窗口”。
林东凡扭头瞧了瞧已经慌得直冒冷汗的吕易直,笑道:“实不相瞒,你侄子吕书勇,是个外强中干、贪生怕死的废物。我随便用点心理战术,他便什么都招了。所以,请保持你之前那种死鸭子嘴硬的态度,千万别崩溃。”
“……!!!”
吕易直两腿一软,当场瘫坐在石凳上。
他现在不是崩溃。
而是心死!
心死了,人没死怎么办?
关于这个问题。
憋着满腔怒火的大侄子吕书勇,刚才招供后已经给了个教科书般的答案: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一下林东凡的祖宗十八代!
并怒题一字——草!
祝林东凡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生生世世都是草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