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形态罢了。
    真正的爱意,原来是这样灼人的温度。
    锦被下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却比不上心头撕裂般的痛楚。
    “唔~师父!很疼吗?”
    看着江离突然抽动的嘴角,菱公主小手略微一顿。
    “没有,药冰冰凉凉的,徒儿包扎的很舒服!”
    江离看着手背上菱公主打的蝴蝶结,忍不住笑了出来。
    果然是女孩子,包扎都整的这么精致。
    “现在让本王帮徒儿换衣服,不然着凉了可不好!”
    "不...不用!"
    菱公主顿时涨红了脸,小手慌乱地抓住自己湿漉漉的裙摆。
    她羞得连耳尖都泛起粉色,声音细若蚊呐。
    "我...我自己来...师父都受伤了!"
    江离却已经取来干净衣裙,蹲在她面前时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徒儿又不是没让师父帮忙换过?"
    他故意压低声音,凑到了菱公主耳边。
    "还是说...徒儿长大了,知道自己穿衣服了?"
    菱公主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被江离这么一说,顿时就不哭了。
    因为江离说过,只有小孩子才会哭,她已经是江离的女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江离轻轻解开菱公主腰间系带,动作娴熟得像做过千百遍。
    "抬手。"
    菱公主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
    当冰凉的新衣裙贴上肌肤时,她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师父...我是不是...很丢人?"
    江离整理衣带的手顿了顿,看了一眼旧裙子上的旧痕。
    菱公主这不得是隐忍了一整晚?何种程度才会未曾干过?
    那绵长的情丝,此刻都化作粘稠的蜜丝,粘稠缠绵,将两颗心牢牢黏在一起。
    再瞥一眼还在被窝里的上官悦璃雪,确认没露头。
    他忽得将少女搂进怀里,在她粉嫩芳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没人看见,徒儿怕什么?而且...我的徒儿,永远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