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气的我差点和我妈吵架。”
可梁风的思绪根本没跟着林雨欣的话走。
而是想起了,在澳岛那段时间。
他雨露均沾的几乎和所有女人都甜蜜了一番,偏偏是尤思艳,没有去临幸。
现在的尤思艳,成了他心尖上最挠人的那根刺,不扎人,却总在不经意间痒得他心慌。
他这辈子铁了心要把林雨欣攥在手里,这点念头不会改变。
可林雨欣和尤思艳的关系,又总让他觉得像踩在结了薄冰的湖面上,脚下看着结实,稍不留神就可能“咔嚓!”一声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这种潜在的危险,不用细想,都愁得他心口发闷,连呼吸都带着点滞涩。
更让他纠结的是,他对尤思艳,是真的都动了感情。
对林雨欣是势在必得的笃定,对尤思艳却是连自己都说不清的牵挂。
那种牵挂劲,比对身边其他女人重得多,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就这么在两种情绪里拧巴着,他不知不觉就冷落了尤思艳,算算日子,都有小一个月没跟她好好见个面、坐下来喝杯茶说说话了。
现在想想,尤思艳必然是带着点失落呢。
这会儿,听林雨欣接着说她妈打麻将赢。
梁风也跟着琢磨,大概人闲下来的时候,都爱找点这种消磨时间的事做,总比在家闷着强。
可心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烦劲还没散。
他忍不住就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却偏偏没逃过身边林雨欣的耳朵。
林雨欣听见这声叹气,满是好奇,语气里满是调侃的问道:“你叹什么气呀?我妈都这把年纪了,闲了玩玩牌怎么了?怎么着,你这是提前担心有个爱打牌的丈母娘啊?”
她这话说得又俏皮又接地气,梁风心里那点郁结瞬间就散了大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小脑袋瓜里,都装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呢,我就是天冷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