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啊。”
“这话怎么说?”
“就说赵灵均阴差阳错之下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咳咳,姐姐觉得这件事真是凑巧么?”
“那不然呢?”
“我觉得不是,我觉得这是他有心算计。”
赵灵姝嘿嘿一笑,她揉了一把胖丫的脑袋,和胖丫一起分析这件事,“可赵灵均没那么大能耐。”
赵灵均与她一般大,按说他是长孙,又得老夫人宠爱,若有本事,早在昌顺侯时,就该将她压服住了。
他也确实仗着年纪和长孙的身份,没少在她面前充大尾巴狼,表面上公平公正,实则完全偏心赵灵溪。
但有什么用呢?
他的话赵灵姝不听,偶尔嫌弃他烦了,赵灵姝还能对着他挥拳头。
反观赵灵均,他除了被吓得闭着眼,说回头就去找祖母去告状,再就是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就是被养坏了,我看你以后离了府,还有谁会惯着你,我看你能有什么好下场!”
这就是一个只会放狠话的,真本事一点没有的人。
指望他去给自己谋算一门亲事,呵呵,不如说事情恰好进展到那一步了,他顺水推舟,就把血吸了。
胖丫瞪大了眼,觉得姐姐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么一来,那位修国公府的姑娘,心机可够深的。”
“那谁说的清呢,这姑娘我都没见过两次,也不知道到底什么脾性。”
不过那是庶女,却被养在嫡母跟前,想来也是个人精。
为了自己有个好去处,她主动去算计一个少年,这种事情,感觉这姑娘做的出来。
但还是一句话,没有证据,这些都只是猜测,做不得真的,听一耳朵过个嘴瘾算了。
胖丫睡着后,赵灵姝也迷瞪了。
但就在翻身准备陷入更深沉的睡眠时,赵灵姝陡然意识到一点,赵伯耕早先想攀上承恩公府,被拒绝后又找上武安侯府,不管是承恩公府还是武安侯府,都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党。
从这上边看,赵伯耕还是很有头脑的。
他与太子的拥趸做亲家,等太子登基,只要亲家肯提携,他官复原职指日可待。只要他能起复,昌顺伯府恢复往日荣光不是问题。
但可惜,谋算的再好,施行起来难度太大,这计划不得不折戟沉沙。
至于修国公府,那是安王妃的娘家,也就是实实在在的二皇子党。
在太子地位稳固的前提下,跟着二皇子混,那能有什么好?
这厢赵灵姝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睡着了,
那厢主院中,久旷的夫妻一解相思之后,肃王才抱着汗淋淋的夫人往浴室重新洗漱去。
常慧心肚子愈发大了,精神也有些短了,加上刚才折腾了足有一个时辰,她手脚虚软,坐在浴桶中就开始打哈欠。
肃王见她困倦,就快速将她清洗干净放在床上,随即才回浴室收拾自己。
等他回来时,原以为常慧心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她眼睛闭着,纤长的睫毛却如蝶翼一般颤动着,显见是人还清醒着。
肃王笑着将人抱过来,“怎么还没睡?身上还难受么?”
常慧心将手撑在他胸膛上,入手是一片结实沁凉的肌肤,鼻尖是清淡的皂角香气,他的心跳有力的在她掌心下震动着。
常慧心像是被烫到了,赶紧将手收回来,同时睁开眼睛,轻轻地嗔了他一眼。
她眸中波光潋滟,都是妩媚的水色,面颊也如桃花般糜艳,看的人再次有了冲动。
肃王呼吸都粗重了,忍不住俯身下来,“夫人又来招我。”
“那个招你,是你,是你……”
常慧心想说是他欲念太盛,但这话说出来她会羞耻,他却会觉得是对他的褒奖,继而再次索要。
两人刚成亲时,他便贪吃,丝毫不节制。等他开始去京郊大营当差,她才有机会休息。而每每他回府,又会打着将那些天的欠缺补上来的由头,拉着她没日没夜的折腾。
如今这是怀孕了,他才克制了。可还是不能撩拨,不然又会冲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