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昨晚的事,是赵靳堂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周凝很紧张,头皮紧了紧。
赵靳堂吃的不多,放下餐具,说:“要是你不喜欢昨晚那样,可以告诉我。”
他太直接,没有任何铺垫。
周凝面红耳赤,磕巴问:“你是说车里那样吗……”
“周凝,我不可能完全没有那方面心思,男女在一起,有欲望驱动,我是男人,会抱你亲你,甚至最后会上床。”
他的表情严肃,嗓音低沉,散发着几分危险。
他就是这样,把欲望和龌龊的一面毫无保留向她展示。
周凝该懂的生理知识都懂,她曾经在不懂事的时候,对男女那点事好奇过,也看过一点,不是一张完全纯白没有墨点的白纸。
“……我知道。”周凝没了胃口,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赵靳堂一向坦率面对自己的欲望,要是没有这想法,太虚伪,他燃上一支烟,云淡风轻吐了一口薄雾,说:“你要是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你有随时叫停止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