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不太好，想着你可能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姜茶转身，叉开腿坐在椅子上，胸口贴着椅背，面向谢久塘，有些期待地看着他，道：“九爷，要一起睡觉吗？”
谢久塘差点拿不稳风筒，他喉结滑动，哑声开口，“你说什么？”
姜茶下巴垫在椅背上，看着他，带点遗憾的口气，道：“不想吗？那也……”没关系。
“我想！”谢久塘急切地又重复了一遍，“我想。”
他甚至没来得及细想姜茶这个提议的具体意思。
一起睡觉，睡到什么程度？
15+？
还是15+3？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姜茶，想问，又不敢问，握着风筒的手紧紧用力。
目视姜茶，心跳如雷，耳尖又很纯情地泛红起来。
他没有经验，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满意。
姜茶看起来比他还激动，眼神亮晶晶地道：“真的可以吗？”
谢久塘脑子里不可控地出现一些限制级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眼神坚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