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分量,他怔愣几秒,将刀从刀鞘中抽出。只拔出三分之一,他便停了下来,目光转移到黑瞎子身上,表情是沈瑾清同款的‘你终于学会做人了’的震惊。
黑瞎子当即便有些不爽,他给这俩货锻个刀容易吗?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副死表情?
徒儿徒儿,是徒也是儿。但很显然,他家这俩都是逆子……
胖子扭头凑上去,在无邪手中的刀上弹了一下,随后惊叹道:
“黑金大白狗腿?天真你这是鸟枪换炮了啊。”
无邪一把将刀收回鞘中,反手插到了腰后,速度跟沈瑾清有得一拼。
没办法,穷怕了。
……
晚上,胖子正跟张启灵一起收拾行李,边上两个一人抱着把刀,坐那儿就是擦,一擦就是半个小时。
幸好这刀是天生黑,不然就以这俩的擦法,漆都快给磨掉了。
胖子再也忍不住,甩手把衣服往椅子上一摔,怒视着他们俩:
“有完没完了?不干活你俩就挪个屁股,别在这儿碍事,看得我心烦。”
无邪:“……”
沈瑾清:“……”
被制裁后,两人明显老实了许多,哼哧哼哧开始收拾起第二天出门的行李。
去齐云的行程已经定好了,他们明天先坐火车去杭州,再从杭州开车去齐云山。
这年头的轨道交通不像后世那么发达,从北京坐火车直达黄山需要二十个小时,而北京到杭州的直达特快却只要十三个小时,加上开车到齐云的时间也不过十五六个小时。
沈瑾清回想起之前坐绿皮的经历,果断选择了后者。
绿皮火车那种东西,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尤其是动辄一二十个小时的绿皮,简直就是折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