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撬什么门啊,就这种老式的铜芯锁,我随便捣鼓几下也就打开了。”
李初一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开锁,只见她将那黑色铁丝插进锁芯,随意捣鼓了两下,门锁居然真的“咔”地一声,被她轻而易举地打了开来。
她将厨房大门轻轻推开,去到佛堂前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动作。
将佛堂大门被推开的瞬间,记忆中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重新出现在我眼前的刹那,我只感觉自己的眼眶忽然一热,像是一股无法言说的情愫,在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一样。
这么多年了。
我离开这里这么多年了。
佛堂内的布局,除了香案上的那座菩萨泥像被我带去了杭州,就此消失不见之外,几乎像是定格在了我离开的那天,连一丁点变化也没有。
就连我原来睡着的那小小的空间,还放着一块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旧垫子,被褥,与枕头,正是我小时候的阿贝贝。
爷爷不仅没将这些“垃圾”丢掉,还将它们洗的非常干净,上面留有好闻又熟悉的皂香,像是随时随地都在等我回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