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来到了外面,准备欣赏二位苦苦挣扎的将死模样了!”
“要我说,你们这么蠢,居然能将其他据点里的兄弟们一锅端走,到底是他们比你们更蠢,还是将你们给神话了?”
“来到这里的阴差和城隍爷,都被我们拘禁了起来,现如今又抓到了你们,等到圣女大人赶来这里,我们整个哈尔滨分布,怕是要一飞冲天了,哈哈哈哈哈哈……”
红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无数根细如发丝,好似蛛网一样的红线,立马从四面八方处射出,所到之处,就连摆在档案室里的那些架子,都被这些红线切了个粉碎。
可这些小把戏,不仅在谢应渊面前,就像是小儿科一样,已经不是凡人之躯的我,倘若单独面对这些,那也是游刃有余,不足为据。
我俩一个闪身的功夫,便躲过无数根细线的攻击,我连根头发都没被切掉呢,听到外面传来的嘲弄,我只觉得好笑。
“我俩都还没死呢,你们就看见胜利的曙光了?是不是有点儿得意得太早了呀?”我勾着嘴角,对着门外的那些黑袍人们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