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你明白不?什么都不好说了。”
赵小雨泄气。
“不过我们不必参加她婚宴了,就定在她成亲那天离开。”
“你之前不是说不幸?”
“此一时彼一时,来我家里闹我还要给她面子?”
“那就断了吧爹,一来她做妾,二来如今嫁的也不体面,三来她今日来家里闹。
你看啊,我们没走就敢来我们家要赚钱营生,我们走后指不定咋折腾呢?
趁早断了,早断早干净。你现在说断亲,族长绝对不会为难你,毕竟只是一个外嫁女。
还有爹,只要想到当年他们卖我去做妾,我便恨的牙痒痒。尤其大堂姐,当年她也是跳的最凶的那个。”
赵大树想到当年闺女九死一生的场景心立马疼的不行,“断,趁还没嫁人直接断掉,我们家是她能大吵大闹的地方。
断掉后再没关系,正好不用给她添妆,正好婚宴也省了。”
“是吧,我也觉得赶紧断了好,大堂姐和三柱子一样不省心,野的很心也贪。”
“成,趁热打铁,我现在就回村。”
“我是受害者,跟你一起。”
父女俩一唱一和就此决定了,跟宋氏招呼一声便上了马车快速回村。
“这下子好了,大银镯子都省一个了。”虽然空心了,外头全是实打实银子做的。
“嗯,留着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
赵茹心在门口骂了会见没人搭理她,也觉得挺没劲的,伤心回家了。
走着走着一辆很眼熟的马车从她身边经过,她吃了一嘴扬起的灰后反应过来追着马车跑,“三叔,你等等我,送我回村,让我搭个车!”
赵大树理她才有鬼,回村就是为了跟她断绝关系好不?还带她一程?刚才跟他闺女叫嚣的不挺大声,他门口听的清楚。
“走走走,别搭理!”
车夫抽了一鞭子马屁股,马吃痛撒开蹄子跑的更欢了,赵茹心再次吃了一嘴的灰,哼哧哼哧追了一里地跑不动了。
气的叉着腰对着前面的马车狂骂。
一家子全都不是人,全欺负她,丧良心的东西,吗,马咋不惊着摔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