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不说,什么都没做就被季宴时抓起来。
攻城时,把他捆在前头当盾牌,用完了又给拎回来当人质。
有时候银子不趁手了,还会把蒙德王子和和谈使臣挂起来当肉票朝北蛮索要赎金。
明码标价,就看北蛮赎还是不赎。
不赎失民心,赎就大出血丢一国威仪。
往往北蛮都会象征性赎几个。
两边都好交代。
当然,蒙德王子一定是放在最后被赎。
季宴时和秦征跟北蛮说,只要还有一个人没被赎走,蒙德王子就别想离开。
可见蒙德王子得多憋屈。
季宴时只提了蒙德王子,实际上还有北蛮那些负责来和谈的使臣。
没被赎的人还不少,北蛮王就算真想放弃他们,也得把想救他们的态度拿出来。
“他们是不是快要到了?”沈清棠问。
这种事,普通老百姓得到消息的慢,难怪她路上没听说。
“嗯,听说北蛮还有五六天,西蒙要十天左右。”
提起西蒙,沈清棠看向季宴时:“你说来的是不是贺兰铮?”
季宴时摇头,“不会。他一个‘死’了多年的人是不会在这时候冒出来的。
何况他得坐镇西蒙。”
沈清棠不认同:“贺兰铮可没大局观。或者说现在的他没有大局观,他压根不在乎西蒙落在谁手里!说不定为了你也会过来。”
季宴时抿了下唇,不是很情愿的开口:“他没你想的那么潇洒!倘若真如他所说,这些年劳民伤财找我母妃的葬身之地,西蒙能一直这么安稳?
你去西蒙做过生意,西蒙百姓不说安居乐意,总归没那么多苛捐杂税吧?”
沈清棠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季宴时攻城后,她为了拖住壮劳力们,亲自去过几座城。
确实如季宴时所说,谈不上安居乐业,但也不至于水深火热。
沈清棠摇摇头,无声轻叹:“这贺兰铮真的是……”
除了说季姿月的时候会真情流露,其他时候都是口不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