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极高的诗歌,造成文学史上的重大损失,大不了张岱替他写出来,搞个“佚名”在自家印坊给印刷传播出去。
总之,这个世道中的杜甫只要安心跟自己混,张岱就不舍得让他多吃一点苦!
“六郎你早已经是立朝时誉甚高的少俊名臣,还能记得过往萍水相逢的杜二,我已经深怀感激了。我又岂敢再滋扰你更多啊!如今唯愿凭此一身所学科场扬名,而后再追从六郎立朝匡正、针砭时弊!”
杜甫听到张岱这么说,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但旋即便又连忙摆手道。
张岱自知在杜甫的视角看来,彼此交情还未算深厚,并不好意思来频频麻烦他,而且少年诗圣大概也有几分年少轻狂的傲气,不甘心输给同龄人太多,也想凭自己的努力来做出一番事迹。
于是他也不再就此问题多说什么,而是又对杜甫笑语道:“你有自己的行事打算,这好得很。既然已经入京来,那便可以时时聚会,有什么事情直来我家相告无妨。王子羽王学士今在御史台任职端公,稍后邀与同聚一场。”
杜甫见张岱如此热情关照,心中也很是激动,连连点头应是,然后忽然又想起来自己还有同行人,于是连忙向后方张望招手,口中则大声喊道:“韦郎快来,为你引见在朝高士!”
又有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在杜甫的呼喊下走出人群,来到张岱面前便拱手说道:“在下韦之晋,城南韦曲人士,见过张侍御。张侍御清直之名久有所闻,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这是民谚称赞京兆韦氏与杜氏这两大豪族,而杜甫也以此门第为荣,且偏好结交京兆韦氏成员以为世交。
这个韦之晋也是杜甫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友人,两人少年相识,直至杜甫晚年前往相投,结果韦之晋却突然病逝,也让杜甫陷入穷困潦倒、漂泊无依的窘境,并在一年多后客死北上岳阳的途中。
且不说各自未来晚景如何,眼下两人仍是青春年少,杜甫也在一旁介绍道:“我与韦郎相识蒲州境内,结伴西行至京中。韦郎亦颇擅词学、文法甚精,六郎几时得暇,可稍考校一番。”
“韦郎不必多礼。”
看到古诗中的人事互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张岱也是颇生感慨,先是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旋即才又问道:“你两位来太常寺是有何事?我今仍具职此中,可以稍行方便。”
“我等是受河南府所募,与河南府选进伶人一同入京,沿途为编曲辞以备督课,所以同行入此!”
杜甫又不无得意的开口回答道。
张岱闻听此言也是一乐,当即便笑语道:“既如此,那一定要听一听你等所教授伶人歌艺如何了!”
太常寺中除了本身所集结的音声人之外,各州每年也会选送一批伶人入京番上,第一是丰富太常寺的表演人员,第二则就是太常寺通过教授这些番上伶人各种歌舞曲乐的节目、从而达到礼乐教化的目的。
诸如今年的圣寿庆典,诸州派遣这些伶人前来助演,
0489 重逢诗圣-->>(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