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了,能有些东西增加甜味,可以说很难得。
健康不健康都是在其次的,甚至不在考虑范围内。
“加点吧。”陈浩说道。
他拿出5毛钱给了摊主。
摊主把米倒进容器里头,又往里面加了些糖精,盖好容器,开始加热。
“你这生意可以啊。”陈浩主动聊了起来。
“也就在这地方可以,在别的地方不行,红旗生产队还真是不一样,人真多,我在报纸上看过,也听人讲过,就过来瞅一瞅,没想到真来对地方了。”摊主也是个健谈的。
看样子也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怨气,“在别的地方我也炸米泡,但老是被人撵,还被罚了两次钱,就是板车也被没收了一辆,压着我批评教育。”
“说我这是单干风,但不这么干不行啊,家里好多张嘴,一家老小就等着吃喝,用钱的地方多的很,单靠那点口粮压根填不饱肚子。”
“大冷的天,床上垫的还是稻草,就是衣服里头塞的也不是棉花,是芦苇花,就是想往里头塞点鸡毛鸭毛也不行,养鸡养鸭那也是单干。”
收益不好的生产队,日子过的很艰难,不如搞副业赚钱,生产队集体搞副业,能行,个人搞副业,得偷摸着搞。
炸米泡也是在搞副业。
“现在分田到户了,各地的政策应该宽松不少,再炸米泡,应该没多少人追你了,也不会没收你的东西了吧?”陈浩说道,“就是县城里,也蛮多人摆摊的。”
“分田到户是分田到户了,但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分田到户。”摊主说道,“政策的确是宽松不少了,养鸡养鸭的管的人也少了。”
“但炸米泡不一样,在自己生产队炸,干部不怎么管,可自己生产队就那些人,得去别的地方炸米泡才行。”
“还得是要看各地的领导,领导关心百姓,想让百姓多赚些钱,想让百姓吃饱饭穿暖衣,他就不管,或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口头上警告一下,不追你,也不没收你的东西,不罚你的钱。”
“要是遇到难说话的,还是会撵着跑,跑慢了东西得没了,人还得遭罪,都给他们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