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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黑!
    秦淮河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挥之不去胭脂味让人沉迷陶醉,不自觉的走上花船之上。
    “继祖呢?”
    杨稷问道:“怎么没来!”
    “不知道,我派人去喊了,连开国公府都没进去,常家人说,他病了,我看八成又被他爹揍了!”
    梅纯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今天我请客,敞开了玩!”
    “纯哥儿大气!”
    杨稷拍着马屁,身穿绸缎的二人踏上花船之上,走了进去,却没想到被拦了下来。
    梅纯问道:“什么意思?”
    花船主人说道:“这位爷,您能进,他……”
    说着,指向杨稷:“他不能进!”
    飞扬跋扈的杨稷当场就怒了,呵斥道:“不让爷进,你他吗可知道爷的身份?”
    谁知花船主人却微微一笑,说道:“你是杨稷,你父亲是内阁的杨士奇大人,这位是梅驸马之孙梅纯,我说的没错吧!”
    二人相视一眼,眼神中透着惊讶,随即杨稷质问道:“你既然知道爷的身份,还要拦着爷,你信不信爷烧了你的花船!”
    “信,二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弄死我就如同捻死一只臭虫,呵呵……”
    花船主人倒也没多少害怕,笑呵呵的说道:“上面有人发话了,不做杨公子的生意!”
    “他吗的,谁啊,敢和爷过不去!”
    杨稷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两名壮汉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花船主人笑道:“杨公子,我劝你一句,别在这闹事,上面的人你得罪不起!”
    “你他吗……”
    杨稷想动手,却被梅纯拦了下来,劝道:“走吧,咱们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也不敢做杨公子的生意!”
    花船主人说完,走进船舱之中。
    杨稷偏偏不信,又去了别的花船,结果都是一样,不让进。
    “你爹是不是得罪人了?”
    “我也不知道啊!”
    看着苦闷的杨稷,梅纯招呼道:“算了,走,喝酒去!”
    二人来到一处酒楼,又被掌柜的拦了下来,问道:“这位是杨稷公子是吧?”
    “没错,就是爷!”
    掌柜的摆手道:“出去吧,我们不招待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