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影响祭祀,有种给我滚出来”,祭台上的老人当即冷眼怒吼,目光冰寒的看向声音来源方向。
言语间他中气十足,声音如闷雷,哪儿有之前唱跳一番疲惫的姿态,分明就是装的,俨然有着不俗的修为,浑身奇经八脉都快贯通了,放在小地方的江湖上也算是一把好手。
既然敢开口之人自然也不是怕事儿的,当即站出来冷笑道:“是你爷爷我,路不平有人踩,我辈练武之人,就见不得尔等招摇撞骗”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让开,却是一位身形壮硕手持长棍的壮汉,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皮肤黝黑多有伤疤,明显没少行仗义出手之事。
看到他,祭台上的老人冷笑道:“我等费尽心力为万民求雨,你却跳出来破坏,我看你才是妖言惑众,乡亲们做个见证,若事后龙王爷不下雨,定是此人惹怒了祂老人家,人呢,都死了吗,给我将其拿下,若是不下雨,就将其宰了丢河里平息龙王怒火!”
话音落下,他周围跪拜祈求的五六个身穿黄色长袍的崇炎教成员便当即气势汹汹的朝着那人冲去,一个个身形矫健,有着不错的伸手,毕竟是干这种事情的,没点本事哪儿来的胆量?
持棍壮汉心头一沉,却是毫不退缩道:“怕你们不成,先收拾你们,然后再当众逼问你们是如何蛊惑民心行骗的!”
本就没隔多远,两句话的功夫,他就和冲过去的几人干起来了,他手中长棍舞得虎虎生风大开大合,一下子就抽飞了两人,然而毕竟修为有限,纵使有些许粗浅内功也双全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得头破血流,束缚了手脚抬上祭台砰一声丢下。
主持祭祀的老人不屑道:“就你这点本事也敢闹事,简直找死”
“呸,老子本事不到家,认栽了,但你们也别得意,有的是正义之士收拾你们,不过早晚的事情罢了”,壮汉吐了一口带血唾沫咬牙道。
老人目光一冷,就要发作,却是猛然抬头看向河边大喝道:“还有想要断送乡亲们活路的狗东西,找死!”
说话间他手持拂尘跃过香案朝着河边冲去,一步两三丈,有着不错的轻功造诣,只是姿态不够优雅,看上去犹如蚂蚱蹦跶,明显所修轻功不甚高明,却也谈不上大路货色。
河岸边,有一青衣中年男子趁人不备,踢出一根竹竿在河面快速滑行,而他也腾身而上踩着竹竿朝几个小孩冲去,欲行救人之举。
可他的举动被老人发现,还未靠近小孩儿们就被老人追上,两人在河面上的主杆之上缠斗,那青衣男子持剑,有着一手不错的箭术,可终究修为不够,而老人手中拂尘专克剑术,两三个回合下来,坚韧的拂尘便缠住长剑将其甩飞,青衣男子也被他一掌打得吐血倒飞自布满淤泥的浅水区。
浑身泥泞的青衣男子苦笑,暗道功亏一篑,贼子好手段,救人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个小孩遭难了。
腾身来到青衣男子之处,花袍老人一个凌空翻身将其捞在手中,几个起落再度回到祭台,随手一丢,把他摔得再度吐血,老人目光冷冽扫视周围沉声道:“我看还有谁胆敢闹事,老道我悲天悯人,为万民求雨,尔等险恶用心欲要破坏,纵使我能绕了你们,乡亲们也容不下你们!”
此言一出,周围把希望寄托在祈福下雨的乡亲们顿时群情激奋。
“他们太坏了,想断我们活路,打死他们”
“他们不是快死了吗?”
“那不是还没死成”
若非担心殃及到祭台上的花袍老人他们,周围的民众都想丢石头上去了。
老人抬手下压,周围逐渐安静下来,他再度道:“乡亲们冷静,得大家抬爱主持这次求雨,老夫断然不会让这种险恶用心之人有好下场,现在正事要紧,能否下雨,就看龙王爷祂老人家满不满意了,若是不满意,定是他们破坏造成的,那样的话,过后只能再来一次更盛大的祭祀了”
好家伙,虽然他们蛊惑人心的手段谈不上高明,但甩锅这套却是玩儿得溜熟,甚至还把下一次捞好处都做好铺垫了。
听到他说的这些,人们惴惴不安,对那两人怒目而视,纵使有明白人也翻不起什么浪花,那两人都被轻易拿下了,再无人胆敢站出来,只能有心无力暗自无奈。
那几个小孩的家人,原本看到了丁点希望,转瞬希望就破灭了,情绪波动太大,有几个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自称老道的花袍老人见奸计得逞,心下暗自得意,随后又跪下神神叨叨念念有词的祈祷,祭台上的其他人跟着符合,伴随着略显神秘的伴奏,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与此同时,那几个童男童女已经远离了河岸,明显有人在木筏上动了手脚,接连散架,几个小孩惊慌失措哭喊中坠入河水,他们还清醒的家人见此悲痛得全都晕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小公主心头一紧难以直视,再怎么信任自己夫君,此时也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他,似乎在询问为何还没有行动。
陈宣轻轻摇摇头道:“走吧,有道是恶人自有恶人磨,既然遇到了,今天我就当一次恶人,这帮狗东西,可不能让他们好过”
小公主轻轻点头迈步跟上,期待自家夫君将如何收拾这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玩意。
于是他们几人便在众目睽睽下大
第六百一十一章 传话-->>(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