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手下的这群老兵油子,太过轻敌也是失败的原因之一。
    “侯爷不放心,才让我酌情行动。”
    “行了,我又没怪你!”
    刘盈摆了摆手,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笑问道:“腾,我一直纳闷,你为何名字只有一个字?”
    腾想了想,笑道:“我出身贱籍,连名字都没有,腾还是侯爷赐名,希望我日后能够腾飞九霄。”
    刘盈淡然一笑,“那我给你赐名如何?方才猛虎上山,就叫腾虎如何?”
    腾虎?
    “好名字,只要侯爷同意……”
    “放心吧,师父什么不同意?这次坑我来蓝田山,回去还要找他算账呢!”
    刘盈看向被俘虏的子胜,后者心如死灰,任由琼布等人打骂,就是什么也不说。
    “咱们回去,准备审理此人!”
    “殿下,请恕我直言。”
    腾低声提醒道:“此人既然已经敢上山为匪,肯定做好了守口如瓶的准备,单靠各类刑罚,恐怕难以撬动他的嘴巴。”
    刑罚?
    刘盈皱眉道:“你们那些刑罚,实在是太过低劣,不是挖鼻子就是砍手砍脚!真正的猛士,对于疼痛都有一定免疫!”
    腾有些发懵,莫非自家太子还懂得用刑?
    “先带回去再说!山上的钱财都给我拿走,一个不留!”
    “是,殿下!”
    刘盈本着人过留声,雁过拔毛的原则,愣是将蓝田山抄家到底。
    ——
    淮阴侯府。
    韩信等来了两位同僚,什邡侯雍齿,以及任侯张越。
    “雍齿,拜见大王!”
    “张越,见过大王!”
    二人追随刘邦南征北战,跟韩信交集却并不多。
    眼见韩信无动于衷,张越想了想,当即命人奉上十万钱。
    “任侯,这是何意?”
    韩信懒散不已,却令张越咬牙切齿。
    “恳请淮阴侯,看在多年同僚的面子上,绕过我二人一次。”
    “蓝田山事关重大,日后分润会给淮阴侯一份!”
    韩信看着摆放在眼前的十万钱,目光依旧保持冰冷。
    “十万钱,就想买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