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明白。”
杨海等了会儿,又听他道:“去把那个侍卫传来。”
“皇上说的是,皇贵妃娘娘的兄长?”杨海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要怎么称呼他合适。
君宸州一言不发,面色不善。
不多时,杨海带着人走进来。
随靖远第一次面圣,很是紧张:“卑职叩见皇上。”
君宸州打量着他,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瞧着年岁不大,还有些青涩。
他没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扳指,心中燃起难言的妒火。
越婈竟然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凭什么?
他凭什么能从小就陪在越婈身边?
随靖远能感受到殿内的低气压,愈发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朕听闻,今年禁军营考核的名单中有你?”
随靖远道:“回皇上,确实有卑职。”
君宸州看着他,指节轻点着桌面:“朕允了你去,不必再等考核结果。”
随靖远下意识地抬头,第一次对上了帝王的目光。
君宸州眼中毫无波澜,对于他而言,这些侍卫皇城中多的是,若非越婈,他也根本不会召见一个小小的侍卫。
“你与皇贵妃自幼一起长大,但如今,你不宜留在宫中。”
随靖远喉间有些苦涩:“卑职与皇贵妃清清白白...”
“朕自然知道皇贵妃清清白白,否则...”君宸州声音冷厉,“否则你也不会好好站在朕面前。”
“朕留着你,不过是不想皇贵妃与朕有芥蒂。”
男人语气森然:“明日,你就随裴慎去禁军营。”
随靖远离开不久,越婈就来了乾元殿。
她也是听说君宸州召见了随靖远这才赶过来,他不会吃醋生气了吧?
越婈觉得有些麻烦,她和随靖远自小相识这个做不了假,今日在御花园帮他出头也不假。
依着君宸州那性子,肯定又要吃醋了。
越婈咬咬唇,要不...
她也去吹吹枕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