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祭司手中的青铜钺。权杖顶端的月尘与钺身的血锈发生核聚变,强光中浮现出爱因斯坦罗森桥的数学模型。我口袋里的翡翠耳坠自动飞向桥体中心,耳针在量子通道里拉出DNA双螺旋的光轨。
“抓住光轨!“沈青梧的青铜铃铛炸成粉末,在时空曲率中形成保护膜。我们跌进通道的刹那,看见女祭司的裙裾下伸出阿波罗登月舱的液压管,管壁上用甲骨文刻着“广寒宫“三个字。
失重感消失时,我们正在2028年的地磁逆转现场。太平洋上的天空裂开十二道青铜色极光,每道光晕里都悬浮着不同朝代的浑天仪。手机自动播放起四十年前母亲的实验录音:“......当噬脉阵超载时,守阵人的线粒体DNA会......“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我的每根毛孔都在喷射淡金色孢子。沈青梧突然用桃木梳划开手腕,让鲜血淋遍我全身:“你才是活体噬脉阵!“她的血珠在空中组成反洛书矩阵,与太平洋上空的青铜极光产生谐振。
高个儿知青从极光中走出,他的身体已半透明化,中山装口袋飘出1968年中科院的保密文件。当文件封蜡在强磁场中融化时,我看到了母亲烧毁的《镇脉诀》残页——那些缺失的巽卦方位图,正是用我的脐带血绘制的!
太平洋突然隆起十二座青铜金字塔,塔尖射出光束将我钉在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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