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吐也不是。
最后还是咽了。
“你小子说话文明点。”
“收到！”
林无敌挺直了腰板，转眼间又变成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
秦云辉拿这家伙没办法，放下茶杯：“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不出您所料，雷鸣寺很干净，干净得有些让人发指。”
林无敌耸耸肩。
“然后呢？”
秦云辉斜了他一眼。
林无敌竖起大拇指，“秦老果然是料事如神。”
“有屁快放，别拍马屁！”
“好嘞！”
林无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那边传来消息，发现了一些异样！”
“雷鸣寺......似乎和大象国那边的修炼者......”
“有些勾搭！”
大象国？
秦云辉眉头一皱，说道：“我们与其他国家的修炼者，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雷鸣寺怎么和大象国搞到一起了？”
“查到什么了？”
林无敌从身上摸出一个匣子，放在桌子上。
秦云辉拿起来，打开盒子，一枚赤红色的丹丸，静静躺在里面，散发着扑鼻血腥味。
“好浓郁的血气......”
秦云辉脸色微变，“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怎么现在才拿出来？”
林无敌无语道：“我刚进来不是准备说嘛，长白山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
“这东西，是从一个和尚身上得来的！”
林无敌道：“那和尚是景城白云寺的！”
“我们查到，白云寺当初建寺，就是雷鸣寺暗中出资。”
“人呢？”
秦云辉问。
林无敌耸耸肩：“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林无敌指了指桌上的丹丸：“说来好笑，那和尚不知道从哪里得了这枚丹丸，跑出寺外，把它吞了。”
“然后嘛......”
“直接暴毙。”
“恰巧我们的人在附近，察觉到了异样，就赶了过去！”
“秦老，你看！”
林无敌掏出手机，翻开几张照片，放在他面前。
秦云辉往桌上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照片中。
依稀能看出是个和尚。
因为他穿着僧袍，是个光头，可此刻全身痉挛，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血肉干巴巴的，像是在灶头上挂了三年的老腊肉。
他的血气。
全部被吸干了，只剩下一点皮囊包裹着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