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叫悲鸣剑歌吗？”
杨凡喃喃自语句，心头升起一股莫名伤感。
哪怕过去这么久。
哪怕先前忘记了女帝，现在又想起来。
他心头依旧忘不了，他在八荒锁龙阵地下龙脉中，如风沙般消散情景。
当初，在丰城时。
血猫王的话，也再次回荡他耳畔。
她那一缕元神的力量，已经彻底消散，不可能再回来。
尽管，血猫王心头说的是事实。
可为何……他的心头，还是带有一丝期盼？
杨凡神识，进入识海。
他神识所化的小人，再次来到镇天棺前。
镇天棺，还是原来的样子。
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那一株从棺中生长出来的青莲，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恍惚间，杨凡仿佛看到了那道倔强不屈，外冷心热的红衣倩影。
“前辈，我又来看你了。”
杨凡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茫茫识海……一片虚无，得不到回应。
淡淡忧伤气息，无声向四处飘荡。
弥漫着他的识海。
良久。
杨凡回过神，轻轻抬起手，抚摸着那朵青色莲花。
随后，他转身离去。
摇曳在虚无中的青莲，亮起了一丝淡淡光芒。
“哭了？”
杨凡神识回到身躯，小萝莉瞪大眼睛看着他，忽然道。
“滚蛋！老子一大男人，怎么会哭！”
杨凡脸色一僵，瞪了眼这不会说话小萝莉。
“那你眼睛，咋红了……”
小萝莉揪着不放，故作无辜询问。
杨凡看着她那副样子，真想揍她一顿。
随后。
杨凡心头想起一件事，于是道：“你究竟什么身份？”
从初次见到这小萝莉，一直到现在。
他都没有弄清楚，这小萝莉是什么身份。
不过可以肯定，她应该是与青帝一个时期超级大佬。
“姑奶奶什么身份，你这小孩还是别知道的好，免得吓毁你！”
“等到了上界，你去问青帝吧，她说不定心情一好，就告诉你了。”
小萝莉白了眼杨凡，没有相告。
“……”
杨凡无语看着她，越发感觉这小萝莉神秘。
不过。
她越是不说，杨凡心头就越好奇。
此刻，杨凡心头盘算着，回头一定找个机会弄清楚她究竟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