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不是摩诃那种人，爷爷不会……你别对他有看法……”
“我对他能有什么看法？该说感谢他这系列操作，才让你我结缘，这对于我认知古界非常重要。”
姜缘心中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说是说认知古界什么的，可这“你我结缘”的言辞是不是有点暧昧了，他故意的吗……
陆行舟也在沉思。之前就考虑过，如果天巡是正义方，那天劫动手脚的事就不太对劲，天巡是个伪君子的话，一切反而豁然开朗。摩诃说是个反抗者，不如说是个真小人，双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说回来，实际上摩诃在古界的形象应该还是个大德高僧，也是个伪君子。
真有意思，几个极可能是无相者的大能，竟都是伪君子，无相是怎么修的？不要脸？
姜缘小心地看着他的侧脸：“你在想什么？”
陆行舟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怎么，真担心我要和你们割席啊？”
“才、才不是。”
“这世间如炉，哪有几个好东西？我陆行舟难道又是什么好人了？至于你们姜家……”陆行舟笑了笑：“只要你爷爷认识到跟我合作能实现他想要的，那同盟就牢不可破。”
姜缘眼里有些复杂：“实现之后呢？”
陆行舟转头看她。
姜缘避开了他的目光。
两人心中其实都很明白，想要维系合作的信任，归根结底还是绕回了议亲的原点，只不过从以姜缘为核心的鸠占鹊巢思路，变成了真正的政治联姻。
姜缘心中很是难堪，她知道以现在的形势，如果陆行舟真提，这事恐怕真能成。
但她从来不想做联姻的棋子，无论是曾经为主导的核心，还是政治联姻。
不管对象是谁，哪怕是他。
却见陆行舟灿然一笑：“小公主就应该无忧无虑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子不该是你的。”
在姜缘怔忡的目光中，陆行舟长身而起：“联姻这种事，前提是喜欢，就像我和初韵元瑶，本质都算得上是联姻，但我们很高兴。不高兴的事儿，没必要做。”
姜缘有些愣神地跟着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干嘛。
陆行舟道：“时间差不多了，我现在就去找清漓准备离山了，你还要做什么准备么？”
“……没有了。”
“那走吧，探险寻宝，才是你喜欢的，不是么？”
姜缘终于绽开了笑意：“嗯。”
姜渡虚都不知道孙女已经把自己卖得干干净净，联络上族人的时候，姜缘都已经跟个小跟班似的，跟着陆行舟独孤清漓跑路了。
打前哨的还有血炼宗精锐，与炎厉为首的阎罗殿南方部。在陆行舟出发之前，就已经分批抵达诅咒之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