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兴奋,好像曾经郁结在心中的那些什么都消散了似的。
陆行舟也无心分辨,老婆要了,你能说不行吗?
屋内再度响起了靡靡之音,姜缘两眼圈圈地抱着膝盖蹲在了廊柱下,原来还可以继续的啊?
她忽然醒悟陆行舟为什么在海底不乱来了。
那厮做这事持续这么久,需要绝对安全的场所,所以特意跑来春山阁。现在山上一大堆血炼宗和阎罗殿的人,大阵屹立,还让炎厉和魏缪别下山。再加上自己,这是让一群顶尖强者拱卫他的洞房花烛是吧?
老娘不干了!
姜缘愤愤然起身就走。
刚离开院落外面,就看见前方魏缪匆匆赶来:“姜小姐,陆侯爷可在?”
姜缘面无表情:“干活呢。”
旋即忽地高兴起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我马上通报,叫他出来!”
魏缪:“出来倒是不用的……”
姜缘脸色重新板了回去:“那你来说个啥?”
魏缪道:“护山大阵有被神念扫过的反馈,疑似有强者窥伺,让陆侯爷近期出入小心。”
“……知道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和他说。”姜缘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院子,重新在屋外蹲了下来。
护卫嘛,要敬业,有始有终。
护完这最后一次,这辈子也不干这活了。
什么清冷冰霜女剑客,声音比韵儿都骚,你去当合欢圣女算了。
阎罗殿。
疗伤中的元慕鱼不知为何就有了点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疗伤也进行不下去了,睁开了眼睛。
恰好守卫进来通传:“中央鬼帝求见。”
元慕鱼颔首:“让她进来。”
司徒月进了屋,奇道:“你受伤了?”
“嗯。”元慕鱼没解释,只是问:“何事?”
司徒月道:“之前陆行舟求援,我找你和纪文川,你们没听见,我自己去了。”
“守卫和我说过了。你此去见到他了?情况如何?”
“没见到,我抵达战场的时候,春山阁臧万春、春山郡守洪胤已死,周遭还有很多上三品强者的尸首。联系了一下炎厉,说是陆行舟已平春山,我也就没再多事,直接回来了。”
元慕鱼微微一笑:“区区臧万春,狗一样的东西,怎么和行舟玩?这个结果太正常不过。”
司徒月道:“你伤势需要帮忙么?”
“不用,我自己疗养即可……你去忙吧。”
司徒月也不多说,直接告退。
阴影之中纪文川看着她的背影,紧紧皱着眉头。
老纪做痴汉尾行了司徒月一天一夜,一切如司徒月说的,她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反正那边阎罗殿代表已经有炎厉了,她司徒月和陆行舟关系又尬得很,自然回来了,怎么看都没有问题。
难道老陆多心了?
但不知是不是疑邻窃斧的心态影响,纪文川总觉得单单是司徒月不喊醒自己这个操作就有问题,基于一个有问题的前提做出的后续也像演的。
可她又不知道自己在跟踪,演给谁看?
除非……她的实力不像表面,自己的跟踪已经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