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多天就要开学了,要不从下学期开始吧?仪皇!”
徐睿仪冷笑,“呵呵~”她冷声说,“你要不做有的是人做。过了个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以后你想做都做不了了!”
林怀恩叹息了一声说:“那臣就勉为其难的做吧!”
“别做,别勉强,你天天这么累,还要跟你的师姐禅修,哪有时间顾得上我啊?”
“再忙不能少教育,再累不能累仪皇,这个锅不,这个苦臣就自己吃了吧!”
“这还差不多。”徐睿仪笑嘻嘻的说:“林卿有长进,等完成了暑假作业,本皇重重有赏!”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一路朝着素贴山的方向疾驰,沿着山边的水泥路开了一个多小时,渐渐地阴霾的天空压的越来越低,不远处的山野变得暗沉,山巅被云雾所笼罩,细细的雨丝飘落了下来,打在了头盔上,让视野变得不那么清晰。
“下雨了!”林怀恩大喊道。
“你喊这么大声,是想怪我咯~”
“臣不敢!”
徐睿仪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林怀恩刚准备迎接徐睿仪的手指攻击,就听到她兴奋的大喊:“到了!”
他向前望去,却没有看到有什么建筑,也没有看到人烟,只有一片广袤的水田,飘飞的雨点中,他问:“哪里?”
“我是说电影里的场景!”徐睿仪的手越过了林怀恩的肩头,指向了右前方,“我是说电影里的那个稻草人!”
林怀恩顺着徐睿仪手指的方向望去,长着绿秧的水田中,雨滴砸的绿苗摇晃,砸出了密密麻麻的水圈,一串又一串相互交织的涟漪中,一个戴着草帽、背着镰刀的稻草人就屹立在那中间。而在前方,就是那间标志性的茅草屋。
眼见雨越来越大,视野变得越来越不清楚,他大声说:“那我们先在那间茅草屋里躲下雨。”
“好!”
林怀恩开始减速,不疾不徐的将摩托车开到了茅草屋边,这个茅草屋就是一个棚子,没有门,里面除了一座佛龛,一张长椅,一些柴火和一处烧水的火盆,便什么都没有了。
徐睿仪先跳下了车,冲进了茅草屋,才转头对林怀恩挥手,“把车也推进来。”
林怀恩点头,将“吖吖”推进了茅草屋停好。这时外面的细雨已经变成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就连连绵的山也几乎都遮蔽了,看不见形状。雨水顺着茅草屋的屋顶流了下来,如珠帘般从边缘倾泻而下。
“我生火。”徐睿仪走到茅草屋的最里面,先将头盔取了放在长椅上,随后又把背包取了下来,扭头对他说,“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烤干,别感冒了。”
“哦。”林怀恩也把头盔取了,看向正在背包里翻东西的徐睿仪,“你带了打火机?”
徐睿仪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拉链塑料袋,在他眼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说道:“开玩笑,我是什么人?何止是打火机?户外生存的东西我可是全准备的有.”她又拿了两个本子大小的东西亮给他看,“瞧,锡箔毯,保暖用的。”
“那你怎么不带雨衣?”林怀恩把他的练功服脱了,拧着下水问道。
“我这不是太相信天气预报了吗?”徐睿仪瞪了林怀恩一眼,“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林怀恩点头,“都怪臣,都是臣的错。”
徐睿仪理所当然的说:“知道就好。”她指了指木柴堆,“帮我把柴火放进来,我要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