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
根生又急又怒,却也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声音呵斥老伴。
“那是光头勇,带了十几号拿刀拿棍的人,他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双拳难敌四手啊。”
“两个老不死的,在那儿嘀嘀咕咕什么呢?”
光头勇不耐烦打断了他们,他狞笑着,用钢管虚点了点根生夫妇,语气充满了残忍的恶意。
“还指望这小子能救你们?做你娘的春秋大梦,等老子先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杂种解决了,再来慢慢料理你们,放心,黄泉路上,让你们做个伴。”
这话如同最后的丧钟,让根生伯刚刚升起的一丝微小希望瞬间破灭,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而江尘,在听到小杂种和黄泉路这几个字时,眼神骤然一寒,周身的气息仿佛在瞬间变得冰冷。
他轻轻将根生伯往自己身后又护了护,目光如同两把冰冷的刮刀,直直射向光头勇。
“你的废话,说完了吗。”
江尘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说完了,就该我让你们闭嘴了。”
光头勇被江尘最后那句话彻底激怒了,残存的一丝戏谑也化为怒火。
他不再废话,猛地将手中的钢管向前一挥,发出声嘶力竭的咆哮:
“给老子干死他,往死里打!”
早已按捺不住的混混们挥舞着钢管和砍刀,发出各种怪叫,从四面八方朝着站在院子的江尘猛扑过去。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黄毛混混,脸上带着狰狞的欣然,手中的钢管带着风声,直直朝着江尘的头顶砸落。
根生伯和老妪吓得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然而,预料中的惨叫声并未从江尘口中发出。
就在钢管即将触及头皮的瞬间,江尘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鬼魅,侧身进步抬手一气呵成。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势大力沉的钢管竟然被他用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手腕。
黄毛混混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手腕处传来的剧痛。
江尘手指微微发力,黄毛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