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
他站起身,对身后一个手下吩咐道:“去,叫上兄弟们,带上家伙,跟我去王家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这么不懂规矩。”
王富贵闻言,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又带着狠毒的笑容:
“多谢勇哥!多谢勇哥!有您出马,那小子死定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尘被打得跪地求饶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光头勇拍了拍王富贵的肩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走吧,前面带路,速战速决,晚上我还有局。”
光头勇那带着怒意的命令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整个好运来麻将馆瞬间炸开了锅。
那名接到指令的心腹手下,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凶狠的汉子,立刻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一个又一个号码。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喂,强子,勇哥招呼,带上趁手的家伙,马上到麻将馆集合……对,有硬点子要处理……别他妈磨蹭!”
类似的通话在短时间内重复了十几次。
不过短短二十多分钟,麻将馆外原本相对安静的街道就被一阵由远及近的引擎轰鸣和嘈杂脚步声打破。
七八辆改装过排气管、发出震耳欲聋噪音的摩托车率先呼啸而至,车身上贴着夸张的贴纸,骑手们清一色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布满纹身的手臂。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锈迹斑斑的银色面包车和一辆看起来同样破旧的白色金杯车,轮胎上沾满了泥土。
车门哐当一声被拉开,从车上鱼贯跳下超过十五名神色不善的壮汉。
他们年龄大多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有些人脸上带着宿醉未醒的慵懒,但更多的则是目露凶光,显得跃跃欲试。
他们手中都拎着用厚厚报纸或是脏兮兮的帆布紧紧包裹的长条状物体,从那沉甸甸的手感和隐约透出的金属轮廓来看,里面显然是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