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抗拒,,但如果有人想借着修路的名头中饱私囊,恐怕就不是钱的问题了。”
王富贵的瞳孔猛地一缩,江尘这话精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最虚的地方。
他不敢再停留,生怕这个来历不明、身手恐怖的年轻人再说出或者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他恶狠狠地瞪了江尘和根生夫妇一眼,色厉内荏地撂下最后一句:“你们……你们都给我等着!”
说完,他狼狈地一挥手,带着那几个互相搀扶、哼哼唧唧的打手,灰头土脸地快步离开了根生家的小院,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一股仓皇逃窜的意味。
直到王富贵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村路尽头,院子里凝重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根生伯和老伴仿佛虚脱一般,长长地舒了口气,但脸上却看不到丝毫轻松,反而布满了更深的忧虑。
“后生啊……你……你这次可惹下大麻烦了。”
根生伯走到江尘身边,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
“那王富贵就是个地头蛇,在镇上都有关系,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你赶紧走吧,趁他现在还没带更多人来,快走!”
老妪也围了过来,焦急地附和:“是啊孩子,你快走吧,别管我们了,我们老两口在这住了几十年,他……他总不能把我们打死……”
江尘看着两位老人担忧惶恐的面容,心中微软。
他轻轻拍了拍根生伯的手背,语气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根生伯,婶子,你们别担心,这事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不会一走了之,那个王富贵,翻不起什么大浪。”
他顿了顿,继续问道:“这修路集资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往年也这样吗。”
提到这个,根生伯脸上满是愁苦和无奈,他叹了口气,拉着江尘在屋檐下的马扎上坐下,老妪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旁边。
“唉,说起来就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