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不稀有之间。
之所以这两颗菌菇如此特殊，完全是因为它们无需菇方，便可自然诞生在菇师的身上。
诸如积德菇，只要菇师平日里不断积德行善，就能自行练成此菇。
按理来说，如此简单的炼制条件，理应算不上什么珍稀菌菇才是。
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菇界是什么德行，人尽皆知。
这里的菇师一个比一个畜牲，一个比一个自私，压根不可能闲来无事，做些什么积德行善之举。
在菇界一个大善人，甚至比起前世的大熊猫还要少见。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少有人能够炼出积德菇。
而作恶菇则与积德菇完全相反……
积德菇需要行善事，作恶菇顾名思义，只需作恶多端即可。
遂而与积德菇相比，作恶菇在稀有程度上要逊色不少。
不过这两颗菌菇的效果，倒是相差不大，殊途同归，都拥有着能够改善菇师资质的妙用。
众所周知，对于菇师而言，资质尤为重要。
资质低下便意味着此人，究其一生也很难飞升成仙。
正因如此，凡是能够用来提升资质的菌菇，价格全都贵的离谱，甚至在市面上，买都买不到。
珍珑商队愿意将这两颗，可以用来提升资质的菌菇拿出来，可见其对吴量的诚意到底有多么巨大。
当然了，珍珑商队也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将真正的好东西，留给他这个‘卓不群’。
因此积德菇与作恶菇固然珍贵至极，但在提升资质这类菌菇当中，只能算是较差的那一档。
而原因也很简单，这两颗菌菇想要改善资质，都有一定的限制。
诸如积德菇，需要不断行善事，才能缓慢改善菇师的资质。
至于作恶菇，则是需要不断做恶事。
可想而知，一旦选择这两颗菌菇其中之一，对菇师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菇师为了改善资质，只能选择是当一辈子的好人，还是一辈子的坏人。
对于吴量这种随心所欲，率性而为的人来说，这两颗菌菇无疑是种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