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闾塔寒还没有说完,便遭受到了李爽的厉声打断。郁久闾塔寒吓得跪倒在了地上,不敢多言。
“臣万死!”
李爽看着脚下之人,冷冷一笑。
“本王的丝绸与茶叶,送给柔然是送,送给薛延陀、回纥又何尝不一样?”
李爽这话说完,郁久闾塔寒本能的颤抖一下,内心感受到的恐惧清晰而又明确。
“好好学学你兄长阿那瓌离散诸部,纳为己用的本事,别把这心思都用在对付本王上。”
“臣不敢,必当遵天可汗的训勉!”
……
走出了馆舍的郁久闾塔寒,面色苍白,浑身都有些虚,看得在馆舍外等待的一众大小可汗都议论纷纷。
“小可汗,塔寒可汗都这样了,你进去不会被打吧?”
“本汗与天可汗何等交情,怎会如此?”
郁久闾发扭动着胖胖的身躯,接下来走进馆舍,便见李爽不善的脸庞。
郁久闾发啪啪打了自己几个巴掌,笑嘻嘻的走到了李爽前。
“大王别生气,臣自己来,为了臣气坏了身子,臣万死莫辞。”
“本王说要打你了么?”
郁久闾发胖胖的脸颊颤颤的,道:
“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大王便是不打臣,臣都想要给自己几个巴掌。”
李爽听了这话,不曾动容,只是道:
“放你在漠南,乃是为了让你看着郁久闾塔寒,辅佐他坐稳可汗之位,掌控漠北诸部,你都做了什么?”
“阿那瓌西征之时,刮得太狠了,如今那些漠北的铁勒部落,看到我们柔然人都恨不得吞了我们,臣也是没有办法。”
“那他们怎么不敢去恨阿那瓌,找阿那瓌的仇?”
郁久闾发一时间沉默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行了,本王给你一封信,你派人去送给阿那瓌。”
“大王给那逆贼写信?”
“本王不日将征讨高句丽,若他想要报仇的话,可趁此而来。否则,他便没有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