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我?”
“你就这样让警察把我老家给端了?”
张远忍不住开口道。
方知砚则是微微摆手。
“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要帮着作恶?还是要阻拦我?”
“不告诉你,反而是对你的保护。”
“法律是让人遵守的,不是让人践踏的。”
“警察不会胡乱抓人,大张村被抓的那些人不无辜。”
听着方知砚一连串的话,张远憋得脸色通红,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
他张了张嘴,又被方知砚按住。
“我今天不想跟你争论这些大道理。”
“师兄,如果你觉得我错,这样,等我下了班,咱们去老师面前理论理论,怎么样?”
“你还告诉老师了?”张远一惊,忍不住盯着方知砚。
方知砚点头。
“自然要告诉老师,我怕到时候你听不进去我的话,没人替我主持公道。”
“你!”张远抬手就想骂人。
你端了我老家,你还要主持公道了。
到底谁要主持公道啊!
“师兄,去老师那里,听听老师的教诲吧,我下了班也去。”
方知砚伸手拍了拍张远的肩膀。
其实张远的情绪还算稳定,并不是想要替大张村的人讨公道。
毕竟那些人纯属自作自受。
可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着实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他深吸一口气,最终一甩手,扭头离开了这里。
方知砚给汪长明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清了关于张远的情况。
汪长明拍着胸口让方知砚放心,今天说什么都得把张远给教训清楚。
这让方知砚哭笑不得,连忙答应下来。
处理好这件事情,方知砚又跟着何东方汇报了一下今天的工作。
等时间差不多了,便匆匆去了潘思同的病房。
造血干细胞已经输入进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休息。
等潘思同体内的血细胞降到极低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期。
那段时间,才是最紧张的。
正当方知砚给责任医师叮嘱情况的时候,张远那边打来了电话。
趁着空隙,方知砚顺手接通。
结果第一句话,就让他惊住了。
“知砚,不好了,老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