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误打误撞地撞见熟悉的房屋,她这才松了口气,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径直走向司笙、丁镜、闻朗的住所。
这一顿下来,郑闻豫也已经精疲力尽,肋骨间的伤口隐隐作疼,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无奈之下,楚薇只得调头驶往自己的公司楼下,那边有家店,不单熟悉,而且值得信赖,早晨八点钟前,一定会开门营业。
餐厅不大,总共也就是十来张圆桌,装修很讨巧,将一些很便宜的装修材料激发出了灵魂,让人一眼望去,立时产生一种别具一格的感觉。
当时天色已晚,楚薇虽有心来医院看望一下马主任,却又担心影响到马主任的休息,于是只能作罢,准备第二天一早再来医院探视。
越想越气,越气越悲,终于忍不住心头的委屈与酸苦,埋头在双膝间,无声抽泣起来。
咱不是说好了吗?我老腚虽然担起了扛旗的责任,但只管摇旗呐喊,顺便捞点奖金花一花。
分明都已经全程通缉了,掩饰和不掩饰又有什么区别,也许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是容易引起警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