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照顾点朱琏和朱璇,她甚至还代朱琏和朱璇给了这些侍寝女官赏赐。
总之,有张纯帮忙,朱琏和朱璇很顺利地就去侍寝了。
……
后宫,某个赵俣休息之处。
赵俣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朱琏和朱璇说:“抬头。”
朱琏和朱璇听言,几乎同时缓缓地将头抬起来。
等到朱琏和朱璇将她们漂亮的脸蛋完全抬起来了之后,赵俣笑得更加灿烂。
朱琏抬首时,鬓边松松挽着支素银簪,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她眉眼生得清润,眉峰不锐,眼尾微微上挑却无半分媚态,像初春刚融的溪水。眼下淡青还未褪尽,想来是昨夜没睡好,可唇瓣抿着时,下颌线仍绷出几分少女的倔强,十六七岁的年纪,倒已有了几分沉静的模样。
朱璇跟着抬头,比姐姐更显鲜活些。她额间垂着细柔的刘海,衬得一双杏眼又圆又亮,只是此刻盛满怯意,眨眼时睫毛颤得厉害。鼻梁小巧,唇是天然的浅粉色,被吓得微微张开,露出半颗细白的牙。同是十六岁,她脸上还带着未脱的婴儿肥,连带着那份惊慌,都添了几分稚气。
看着朱琏和朱璇精美的俏脸,赵俣脑中不禁浮现起她们在历史上悲惨的命运。
历史上,这两张此刻尚带着少女青涩的俏脸,再过几年,便要被靖康的战火与屈辱刻得面目全非。
妇女分入大家,不顾名节,犹有生理,分给谋克以下,十人九娼、名节既丧,身命亦亡。
眼前绷着下颌、强装沉静的朱琏,历史上被绳索系着颈,披着羊皮行牵羊礼,会在金军的嘲笑声里被推入污秽之地,最后为保名节,在二十几岁的年纪毅然自缢;
而睫毛颤得像受惊小鸟的朱璇,会跟着姐姐一同踏上北上的囚车,在饥寒与羞辱里熬过长夜,没有刚烈赴死的悲壮,只有漫长到看不到头的囚禁,把脸上的婴儿肥、眼里的亮,一点点磨成麻木的灰。
她们明明该是赵桓的皇后与德妃,该在汴京的宫城里过着安稳日子,却要为一个王朝的覆灭,扛起最沉重的屈辱。
赵俣看着这两个历史上的可怜人儿,一时之间保护欲爆棚,他亲自将朱琏和朱璇扶起来,对她们说:“你姐妹二人既已入宫,朕便不会负你们。”
说话间,赵俣就让朱琏坐到了自己的左边,让朱璇坐到了自己的右边。
赵俣则老实不客气地直接搂上她们的小蛮腰。
霎那间,朱琏和朱璇都是身体一僵。
但很快,朱琏便轻轻吸了口气,将那股突如其来的慌乱压入心底,她微微侧头,目光不经意间与赵俣相触,那双清润的眼眸里又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涩,轻声叫了声:“陛下~!”
而朱璇,则是睫毛轻颤得更厉害了,小脸蛋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初夏清晨的露珠,在烛光中闪烁着羞涩与不安。
赵俣少有耐心地给朱琏和朱璇说了一个笑话:
“有徽人开典而不识货者,一人以单皮鼓一面来当,喝云:‘皮锣一面,当钱五文。’有以笙来当者,云:‘斑竹酒壶一把,当钱三分。’有当笛者,云:‘丝绢火筒一根,与钱一文。’后有持了事帕来当者,喝云:‘虎狸斑汉巾一条,当钱二分。’小郎曰:‘这物要他何用?’答云:‘若还不赎,留他来抹抹嘴也好。’”
了事帕是这个时代用于性事后清洁或验证女子贞洁的白色绫巾。
朱琏和朱璇进宫前,家里有人专门教过她们这种事,也向她们介绍过了事帕。
所以,听见皇帝赵俣跟她们说这样的笑话,朱琏和朱璇全都忍不住一笑,紧张之情立时全无。
其实,这个笑话还是次要的,关键是赵俣愿意屈尊给她们姐妹讲笑话。
这聪明的朱琏和朱璇如何能看不出来,赵俣喜欢她们?
对于朱琏和朱璇来说,真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甚至,这事要是传出去,都能当朱琏和朱璇的护身符,助她们平步青云。
朱琏和朱璇自然而然的也就慢慢彻底放松下来,然后被赵俣顺势推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