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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向太后布计,赵俣、孟相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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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前文书已经说过了,在修建延福宫时,赵俣特意让人修了几条密道,其中两条是从原来的皇宫修到延福宫的——这其中一条是从崇恩宫通到刘明节宫里的,而另一条就是从孟修仪和孟顺容宫中通到孟相居住的庆寿宫的。

    结合刘清菁的那条密道是赵俣和刘清菁偷情用的,就不难猜出,孟相的这条密道肯定也是赵俣和孟相偷情用的。

    听到这里,肯定有心急之人想问,赵俣和孟相也搞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这其实也是在十四年前,具体就是,刘清菁珠胎暗结没过多久。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虽然赵俣已经当上皇帝了,但实际上掌权的却是向太后,从某种程度来说,赵俣就是向太后手上的傀儡。

    当然,这么描述向太后和赵俣的关系,其实是不恰当的,至少是不准确的。

    那时,守旧派的旧党与变法派的新党之间的斗争日趋激化,也有官员认为元祐、绍圣均有失误,应该消除偏见,调和矛盾,于是,也感觉之前高滔滔和赵煦做的都不对的向太后,便主张本中和而立政,也就是走中间路线。

    所以,掌权以后,向太后频繁召见两党大臣,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们放下成见,以国事为重。

    然而,新旧两党早已积怨太深,多年的党争让双方都视对方为死敌,又怎会轻易听从向太后的劝说?

    旧党大臣表面上对向太后恭敬有加,暗地里却依旧对新党政策进行抵制,甚至在一些政策实施过程中故意设置障碍,使得新政难以顺利推行。

    而新党大臣,本就对向太后有很大的成见,又见向太后主张让新党向旧党让步,则认为这是在逼新党对旧党妥协,是对变法成果的破坏,心中愤愤不平,进而对旧党的攻击也愈发猛烈。

    朝堂之上,新旧两党依旧争吵不休,甚至比之前更加激烈。

    向太后为此操碎了心,一直在忙活怎么调和新旧两党之间的矛盾。

    而赵俣那段时间则一直在忙着搞钱、忙着搞外交。

    ——向太后和赵俣实际上属于各管一摊。

    时间长了,被新旧两党的党争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向太后,才确认赵俣说的是对的,和稀泥,靠着玩平衡,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要想解决大宋党争的问题,只有打破派系壁垒,以国事为核心重构朝堂共识。

    其实——

    赵俣登基不久,就在张纯的帮助下,给出了解决大宋新旧两党党争的解决方案。

    而且,赵俣还给向太后分析了,党争的根源,在于新旧两党将派系立场凌驾于国事之上,凡对方支持的必反对,凡对方反对的必支持,甚至为了攻击对手而刻意歪曲政策本意。比如新法推行时,旧党无视其富国强兵的部分成效,一味指责扰民;旧党复职后,新党又全盘否定元祐更化中的合理调整,陷入“非此即彼”的死循环。

    针对如此局面,赵俣提出,若要破局,需从三方面着手:

    一、以实绩定优劣,而非派系划线。朝廷应设立独立的考课机构,对各项政策的实施效果进行量化评估——如青苗法在某地是否真的缓解了农民困局,免役法是否切实减轻了底层负担,不再由两党自说自话,而是以百姓生计、国库盈亏为硬指标。政绩突出者,无论新旧党籍,皆可擢升;政策失误者,即便出自本派,亦需追责。

    二、剥离党争与权力捆绑。当时的台谏官常沦为党争工具,动辄以“新旧”论罪弹劾同僚。应规定台谏言事必须针对具体政务失误,严禁以“党同伐异”为由攻击官员,违者罢黜。同时,宰执选拔不再局限于两党领袖,而是从地方政绩卓著、无强烈派系倾向的官员中遴选,且宰执任期内若提拔本党成员超过一定比例,需接受御史台质询,避免朝堂沦为一党私器。

    三、以经义释分歧,而非以分歧解经义。新旧两党常借儒家经典注解之争强化对立,如王安石以《三经新义》为变法依据,旧党则尊传统注疏驳斥新法。朝廷可召集两党及中立学者共同编撰《儒经会通》,梳理经义中关于“变革”与“守成”的共通之处,明确“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的核心是为民生而非派系胜负,让经义成为弥合分歧的纽带,而非党争的武器。

    说到底,党争的本质是“派系利益”与“国家利益”的错位。唯有让朝堂上下明白,无论“新”与“旧”,终究是大宋之臣,政策取舍的标尺从来不是哪一派的主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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