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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中培的通知,方培军刚刚还无聊的盯着天花板,百无聊赖无事可干。
这会,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就跟屁股长满鸡眼似的,坐也不是,站也不对。
在办公室皱着眉头,夹着香烟,吞吐烟雾。
作为63军政治部出身的他,在铁甲团所有干部当中,差不多是最清楚陈默这次中培意味着什么。
中培,是一名未来高级军事主官,升迁轨迹的必然之路。
初级军事培训,学什么的都有,高校直招也好,部队考入学院也罢,最终的结业无非就是挂上干部的职称。
进的也是基层单位。
但中级培训可就严格的多了。
首先一条,必须接触战役指挥学科,并且按照以往总部的要求,中培结束后,如果该学员潜力足够大,肯定是不会被放在同一个单位。
没有大机关和全野战部队履新经验,未来如何掌握全局?
中校还好说,也就正营副团级,接触面不大。
但上校,大校,那就不一样了,可以说是道道难关道道坎。
视野,一定要开阔。
否则的话,就算是内定的高级人才,履历不够,也不可能跨过去。
铁甲团是陈默一手缔造的部队,如今随着中培到来,肯定要放一段落。
下一站,不是去机关总部过渡,就是去其他主战师履职。
这种情况下。
诺大的铁甲团丢给他们这些人,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若是普通的团级单位倒也罢了。
可铁甲团是普通单位嘛?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表,才下午一点,这会,全营的战士都在午休。
老方心里藏着事,也顾不得发呆了。
他抄起办公桌上的香烟火柴,来到营区楼下转悠。
试图平复一下心情,想想怎么在秀才离开这几年,把整个单位带顺。
。。。。。。
另一边。
陈默还不清楚中培下达的事。
程东他们几个,在巴图尔老丈家受到热情的招待,一直呆到下午四点多,天都擦擦黑时,才开始返程。
节日慰问,上午基本没帮巴图尔家干什么活,纯粹就是等着吃,在那扮演松散的姿态。
但下午,几人就把团里带来的草种在附近种种,又帮老丈家里干点力所能及的活。
王路一也没闲着,她换上一身脏点的衣服,陪着马依莎在那拌草料。
临别时。
又拿走人家一布袋的果干。
可能是干活太勤快,也可能是坐上车晃悠着容易犯困。
他们一行人出发没多久,王路一就靠在车厢铁皮上,紧挨着陈默,闭着双眼睡觉。
程东坐在对面,瞧着两个年轻人依偎到一块,他咧嘴笑了笑。
但很快,脸色又变得暗沉。
独自掏烟点了一根,压着声,幽幽道:“克里木家的闺女是叫热依汗吧?”
“嗯。”陈默点点头:“儿子艾则木,女儿热依汗,如果算年龄的话,艾则木估计跟老满一样大,98年巡视边防时遭遇跨境武装,在交战中牺牲。”
“热依汗是97年过年前后,非要跟着城里人走,论年龄,当时应该16岁,这么长时间了,连一封信都没给家里邮寄。”
“地方上帮忙找了吗?”程东有些好奇,毕竟他作为参谋长,慰问大多数时候不是他的任务。
都是方培军和几个指导员负责,营长因为职责所在,也会适当的了解。
程东是压根不清楚,所有消息都是听别人说的。
“肯定找了,一直杳无音讯,估计希望不大了。”
陈默没往底下说。
这个年代,一个十几岁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跟着一帮陌生人离开。
结局很可能在走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就是可怜了巴图尔老丈一家,只剩两个中年人和一个老人,独自生活。
“哎!”
程东叹了口气。
良久,他才将目光投向沉睡的王路一,开口道:“其实有些事本不该我说,不过话到嘴边,不说又憋的慌。”
“你马上要去中培了,老王家的这姑娘咋办?”
这话一出。
本来昏昏欲睡的满学习,秦小军,许战旗,顷刻间像是打了鸡血般。
精神抖擞的看向营长。
至于汪建斌,这会正开车呢,王建勇也在副驾驶坐着,否则的话,这么八卦的事,绝对得有老汪参一嘴。
全团号称移动的无线电,那可不是浪得虚名。
看着陈默不吭声。
老满龇牙道:“营长,要说你就是当局者迷,我们旁观者清。”
“你马上中培了,老王又把闺女放咱们部队,这不是摆明了同意你俩交往吗?”
“是啊。”
程东摊了摊手:“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王路一她一个医学院的学生,被分配到军区,咋地也不该来珠日河,这地多苦了?”
“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夏天又是火焰山,常年沙尘暴,我们这帮糙汉子就算了。”
“但她爹现如今可是47军副总指挥,路一怎么着也算将门之后,你不会真以为,老王没有能力把路一调走吧?”
“她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留下的,我们私下都看得清,就你有点拎不清。”
程东负责劝说。
旁边老满几人配合捧哏,使劲的点头。
陈默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任他牙尖嘴利,此刻也无法反驳。
没错!
他也承认老王对自己是真不错,这种不错,一开始只是纯粹的欣赏,后来多少是夹杂了点鞭策的意思。
有心结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王路一并不反感自己,这点陈默还是看得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一个人的审美本身就不会有太大变化。
前世能聊得来,没道理这世再见面,却无感。
哪怕时间变了,地点变了,时机变了,顺序也变了。
但有些东西不会变。
陈默深呼一口气,扭头看了看王路一,伸手帮她掸掉脸上粘的草料道:“我有分寸,这事就先不提了。”
“你有个鸡毛的分寸。”程东撇撇嘴,表情十分嫌弃道:“我跟你说,恋爱这东西就是趁热打铁。”
“就跟逮兔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就算妥当。”
“当年我跟我媳妇相亲,面都没见几回,我就拉手,钻麦秆跺里说悄悄话,你小子,多学着点吧。”
陈默:
不是!
这钻麦杆跺,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嘛?
还有,这说悄悄话,是正经的悄悄话吗,就在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
第三百四十八章 延迟入校,作训改战训-->>(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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