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他们在世,也难以预料啊。”
朱秀福突然不安起来,“今日早上已经很长时间过去了,季上略他怎么还不来这里喝茶呢?”钱松芝说:“我上他家的,他家老婆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朱秀福愣了愣,“他一大早出去做什么呢?”钱松芝狡黠地说:“也许他上了亲戚人家有事去了吧。”朱秀福“嗯”的一声,不再说话了。
钱松芝出了茶馆,踱着步向北,又想去拜访季上体,他当过高周乡乡长,在周家泽当保长也有七八年之久,想必他官场更老道些,何不到他跟前取取经。转过弯到达通北巷,忽然发现季上略走过来,便喊道:“略先生,你一大早上哪里去呢?”季上略跑了过来,说:“我下田找钱茂国的。”“你找他做什么?”“我把保长的位子还交给他去当。”“你当保长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当呢?”季上略跺着脚说:“眼下时局不稳定,国军在前线老吃败仗,地方上的国民党的人又不中,我要顶个保长名做什么呢?万一有一天我人还睡在铺上好好的,新四军突然进了家把我拉起来绳子一绑,那可怎么得了?”
钱松芝失声叫道:“啊呀,我中了松能的计了,他今日早上把保长的位子让给我,说了一大堆的好话。之后,他人一走了之。咳,我这个当上得不轻的。”季上略这才晓得二保的保长已经易位,但他安慰道:“芝先生,你就当两天的保长呗,反正你手上既没有血债,又不曾跟哪个有过激。国共
三六三、松芝后悔-->>(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