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杀了。你叫我一个人睡在这里,肯定要吓出了神经病,怎不怕人啊?”
季粉兰由于夜里摸黑活动,且又脱下衣裳躺在铺上睡的,频繁的辗转身子,鬏儿松了,两鬓挂起好多的长头发,显得有些狼狈。于根女拉着她的手说:“走走,到我家里洗脸梳头。”季粉兰跟着她回家,跑到家神柜跟前的梳妆台。于根女将梳头油推了上前,说:“梳子是木梳子,我这里还有凡士林,你梳过头后搽搽脸。”季粉兰说:“我今日夜里开头没曾睡得安稳,就是看到一个东西穿来穿去,当即拗起身子。之后睡在铺上一直老动着身子,鬏儿松开来就像披头散发的样子,真个难堪的。”
她将鬏儿盘了起来,插四个铜钗需要另外拿个镜子望住插,瞅了瞅,说:“没个镜子怎望见插钗子。”于根女说:“你望不见鬏上插钗儿,我给你插上去。”她出手帮忙是再好不过的了。“唉,你头发蛮乌的,梳的时候慢慢点,落头发落得少。有的人梳头连梳似梳的,落头发一落一大把,你善于保养头发。生个女人就得像你这样能干,细腰细夹的。我听梁指导员说你扮了个才过门的新娘子,把个蔡家堡的恶霸给收拾掉,你怎有这么大的胆气?”于根女边给她新梳理的
一五八、悬疑解除-->>(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